基礎以及武氏家族二十多年來的苦心經營,依附二張以求倖進的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輩。
然而,二張的權勢雖然缺乏基礎,眼下卻是最炙手可熱的,得罪不得。楊帆不可能真心歸附,適當作出取閱之舉得到二張的信賴和支援還是必要的。因此,楊帆在來白府前就在思索如何向二張表達善意,這時見張易之對閱軍興致勃勃,忽地計上心頭。
楊帆睨了眼分坐左右正笑吟吟地看他二人對話的白氏兄弟和眾賓客,對大笑方歇的張易之道:“說到大閱,楊某這裡正有一個很有趣的主意,不曉得奉宸令和奉宸丞可有興趣參與麼?”
張易之奇道:“楊將軍有何有趣的主意,不妨說來聽聽!”
楊帆對他附耳低語了幾句,張易之雙眼驀地一張,欣喜地道:“可以如此麼?”
楊帆笑道:“有何不可?只是奉宸……”
張易之打斷他的話道:“親近的朋友,都是稱呼我兄弟為五郎六郎的,我不當你是外人,稱你一聲二郎,你也不要再奉宸令、奉宸丞地對我兄弟相稱了。”
楊帆從善如流,馬上改口道:“好!只是五郎六郎要辛苦些了,炎炎夏日之中……”
張易之興奮地道:“這算什麼,能讓聖人開懷大笑便再辛苦也值得。況且我對此也甚有興趣,六郎定然比我還有興趣的。”
張昌宗聽得好奇心大起,忙道:“什麼事情這般有趣?”
張易之大笑道:“說不得,說不得,不能當眾說出來,你要知道,待回宮後我再細細說與你聽。”
張昌宗哪裡等得到回宮,馬上興致勃勃地跑過來,擠到張易之的另一邊,對他道:“五郎快說與我聽!”
張易之對他低低私語幾句,張昌宗鼓掌大笑道:“好好好!二郎當真好手段、好主意!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是一定要參與的!”
張同休等人瞧他二人這般模樣,忍不住笑問道:“究竟什麼事,五郎六郎竟這般得意?”
張易之笑得像一尊佛,搖頭莞爾道:“不可說,不可說,說破了就不靈了。”
張昌宗也是一連聲地道:“不能說不能說,我不說,五郎不說,二郎也不許說。”
二人這般神秘,眾人更加好奇了,可不管他們怎麼催問,二人只是不說,白一壽笑著打圓場道:“好啦好啦,五郎六郎不肯說,自然有不說的道理,等到大閱之日,你我請五郎六郎在陛下面前說一聲,都去軍前觀演不就知道了?”(未完待續。。)
第八百六十三章 阿藏的心事
楊帆意欲讓張氏兄弟在大閱中發揮什麼作用,眾人雖然好奇,終究還是沒有問出來。等到宴席快要結束的時候,張昌宗還鄭重其事地再度提起此事,叮囑大家千萬不要對外洩露,弄得眾人心中更是好奇,不過對於張昌宗的叮囑,自然無人敢予怠慢。
這件事眾人守口如瓶,外人也就無從知道,不過楊帆赴二張之宴卻不是什麼秘密,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武三思的耳中。武懿宗也聽說了這件事,馬上跑去找到武三思,得意洋洋,似乎自己很有先見之明。
“堂兄,我早說那楊帆是趨炎附勢之徒,不值得信任了。你看,他本是薛懷義的弟子,一見薛懷義失寵,馬上鮮無廉恥地以自身為晉階之石,投到太平門下。他明知道太平與我武氏面和心離,可是一見我武氏權傾朝野,力壓李氏,又馬上投到堂兄你的門下。
待見姑母有意立廬陵王為皇儲,他覺得武氏將要敗落,馬上又死力保了廬陵王,如今廬陵王分明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同相王一樣是個廢物,他又果斷投靠張易之,此五姓家奴是也,比呂奉先還要無恥三分!”
武三思心中懊惱不已:“若不是你一再相逼,他豈會對二張做出親近舉動?說到薛懷義和張易之,你我兄弟見了他們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