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答應做他們的保護神。
但是文斌眼下最擔心的卻是會主之位旁落他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考慮的利益不同,這也無可厚非。眼見管事們心不在蔫。文斌又想起了他的老丈人……天鷹幫幫主魏勇唐。
魏幫主為人四海,仗義的很,何況出言求助的是他的未來女婿,於是在接到文斌的求援口信之後。魏幫主馬上再度來到文家。
魏勇唐帶著女兒恭恭敬敬地給老友上了一柱香,便對李黑和嚴世維道:“黑爺、嚴兄,這兩日灞上接連發生了許多事,蛟龍會上下也是人心惶惶啊。本來,這是蛟龍會的事,魏某不該置喙,但是魏某與文會主是好兄弟,如今兩家又要結親,於公於私,魏某都該幫襯一二,還請二位莫嫌魏某冒昧。”
嚴世維道:“魏幫主客氣了,不知魏幫主的意思是……?”
魏勇唐正色道:“愚以為,現在儘快扶文賢侄上位,繼任會主,以安眾人之心!”
李黑沉著臉,抹著眼皮道:“君副會主眼下臥病在床,不能議事。作為蛟龍會的漕口掌舵,如果不能出席會主就任大典,恐怕幫中上下更要人心不寧。眼下還是專心操辦會主的喪事吧,漕河上要歇兩三個月呢,就任幫主事不急於一時。”
魏勇唐雙眼一眯,含威不露地道:“黑爺,自來中風者能有幾人痊癒呢?君副會主就算漸漸恢復,大概也是一個不良於行、言語不清的結果,這漕口掌舵早晚要易人的,黑爺還想等君副會主痊癒,就不怕別人說閒話麼?”
嚴世維突然插口道:“黑爺所言有理,就算君副會主不能痊癒,我們也該再找一個漕口,如果沒有漕口,少會主登位時必然大為遜色,難以令幫中兄弟歸心,還會讓其它幫派恥笑。”
魏勇唐目芒微微一縮,李黑和嚴世維一向不合他是知道的,如今這兩個人竟一個鼻孔出氣了,他不禁心中凜凜。魏勇唐思索了一下,問道:“那麼黑爺和嚴兄可有漕口掌舵的人選了?”
李黑道:“我和嚴副會主都是江湖人,在官面上沒有門路,上哪去找個漕口來呢?”
魏勇唐道:“即如此,我們天鷹幫的漕口掌舵倒可以幫幫忙,至於好處,你們原來給多少,現在還是多少,怎麼樣?”
嚴世維嘿嘿地冷笑兩聲,道:“漕口掌舵變成你天鷹幫的人,會主又是你的女婿,魏幫主,到那時還有蛟龍會的存在麼?你魏幫主倒是好打算,這是嫁女兒還是在招上門女婿,連整個蛟龍會都歸了你天鷹幫了?”
魏勇唐臉色一變,道:“嚴世維,你這是什麼意思,蛟龍會如今這般情形,魏某好心幫扶,一是念著與文會主的一番交情,二是念著你們的少會主即將成為魏某的女婿,何曾有過半點私心?”
文斌插口道:“各位前輩不必爭執了,我願意接受岳丈大人的幫助!”
李黑抬了抬眼皮,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你現在還不是會主呢,這就當起蛟龍會的家來了?”
這句話聲音不高,但是含意卻重如山嶽,文斌聽了臉色發赤,一時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耳朵裡轟隆隆的就只有一個念頭:“他們果然生了異心,他們果然生了異心。”
魏小筱又驚又怒地道:“李黑,你這是甚麼話?文斌現在雖然不是會主,可這會主還能換做旁人不成?你這是大逆不道、欺師滅祖!”
李黑瞟了她一眼,曬然道:“大逆不道,欺師滅祖?老夫旁的本事沒有,就是輩份夠高!連你爹都得叫我老頭子一聲黑爺,李黑也是你叫的?不知尊卑、不懂長幼的丫頭!慢說你還沒有嫁進蛟龍會來,就算你成了會主夫人,有什麼資格對會務指手劃腳?滾開!”
這句話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魏小筱被他罵的滿面通紅,魏勇唐頓時黑了臉,嘿嘿冷笑道:“自從文長興過世,魏某就覺著有點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