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想要捕捉的東西無法抓住……
比她的體形肥大了一圈的衣裳,很輕易地就被她擺脫了,於是她就像一條蛻了皮的蛇,扭動著新鮮、粉嫩、粉光緻緻、稚美無暇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裡,貓兒一般溫柔、兔兒一般可愛。
小小的**。好似倒扣的玉碗兒,完美地鑲嵌在她散發著無窮誘惑的青春**上,她熱情的甚至帶著些崇拜的神情,彷彿一個無限仰慕她的主人的小女奴。竭力地想要取悅於他,讓他如在雲端。
當他的神志回到軀殼,他看到一瀑青絲披灑胯間,一張純美得花蕊兒一般的俏臉掩映在那如瀑的青絲間,一種溫熱濡溼的感覺不斷地襲上心頭,讓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臀部的肌肉,堅硬如鐵。
稚嫩純美的一張小臉,小小的雀舌含吮吸咂,柔美的唇線於吞吐間傳達著一種鵝黃嫩柳般的春意……,清純與嫵媚、稚嫩與嬌豔,構成一副最具衝擊力的畫面。
楊帆有些迷惑於她的技巧,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兒,或者會懂得這些事情,但是隻讓人感覺到柔美的唇、靈巧的舌、溫暖的口腔,而絲毫沒有牙齒磕碰的時候,難道這也可以是一種本能?
但他無暇多想,陣陣快感瓦解了他的神思,絕美容顏與無比誘惑的動作產生了一股強大的衝擊力,摧毀了他的意志,直到他再也忍無可忍,除了釋放還是想要釋放,於是他反客為主了。
嬌小玲瓏的嬌軀被他擺弄成了一彎新月,圓滑白嫩的翹臀泛著朦朧暖昧的妖豔之光,細到驚人的纖腰彷彿一座架在流水上面的小橋,以一種優美流暢的曲線,將男人的**引向彼岸的天堂……
楊帆義無反顧地走上了天堂路,奮力地把自己的**乃至靈魂都要送入那極樂的世界,直到他在一片酣暢淋漓中,重重地壓在那具稚美纖細的身體上。那副身子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卻像一管柔韌的修竹,哪怕一陣微風也能讓它搖曳婆娑,可是再大的狂風暴雨,它也能默默承受。
當楊帆釋放了衝動,才生起憐香惜玉的心思,他有些後悔,後悔不該接受她?事情已經發生,無聊的追悔他向來不屑一顧。他只是後悔不該這麼無所顧忌,她畢竟還是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哪禁得起他暴風雨般的伐撻。
幸好,她柔柔地俯伏在彈性十足的青草榻上,喘息著,紅紅的臉蛋兒上,雙眼微微地眯著,像一隻剛剛飽餐後愜意的貓咪,而沒有一絲痛苦的樣子。
楊帆記起一個男人應該憐惜女人的時候,便想做一些溫柔的補救,於是他發現,草甸上並沒有一絲血跡。當他問起時,九彩兒一臉茫然,她將衣衫掩住依舊泛著玫瑰紅的**上,惑然地看看草甸,然後再看向楊帆,喃喃自語:“為什麼沒有呢?”
淚水像泉眼般迅速地湧出來,九彩兒哭得很傷心,她緊緊抓著楊帆的手,哀痛惶恐地道:“橋哥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
她哀哀地哭泣,薄薄的嘴唇被她整齊潔白的貝齒咬出血來,她都沒有覺察。楊帆的心軟了,他不想再追究這件事。
在南洋的時候,他知道有些從小勞作,攀爬樹木採摘椰子的少女,的確是哪怕初夜也不一定會有鮮血的見證,他不明白為什麼,但他聽那百無遮攔的南洋女子們說過這樣的事。九彩兒住在這山上。想必從小爬高爬低的事兒也沒少幹,所以這並不能證明什麼。
而且,他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自然要給人家一個交待,他已經決定把這個少女收入楊家,也許他現在著迷的還只是這個生平僅見的絕美少女的姿容和身體,還沒有培養出愛的感情,但是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他就要盡一個男人應盡的本份。
娶妾娶色,沒有人在乎一個妾室曾經怎麼樣。京城中不乏權貴名流把那豔名高熾的名妓收房,成為他們最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