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災樂禍啊。
油鍋這話,既是在藉機調侃剪刀。同時也是在告誡張思凡。他身後護著的那個客人,可不是普通的客人,人家可是已經被定了罪的犯人哦。
這幫著地府的客人是個怎樣的罪名,張思凡不是不知道呢。畢竟他之前啊,可是為了這件事吃過虧啊。
自己身後的這個人,居然是地府的犯人,這個還真看不出來啊。畢竟人家看上去,真心更像是被人給欺負了的可憐婦人啊。
說人家是這客棧的犯人嘛!這短時間之內張思凡還真說服不了自己。不過在這個地府客棧,有的是表象跟本質完全不同的生物呢,所以他很快的也就預設了。
犯人就犯人吧。可就算是犯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家啊。要懲罰就好好懲罰,玩什麼精神虐待,這樣下去的話,整個地府的風氣會成什麼樣哦。
當即張思凡那兒。反倒還有話說了。
“你們說人家是犯人。可是這客棧裡頭的不是都是待審的犯人嘛?既然都是待審的就還不能確定人家是不是呢。既然不能確定。你們這樣欺負人家,還不合理啊。”
小小的一個人類招待,倒是敢跟地獄叫起板了。看來是他們平日裡啊。太把他當成同僚看待了,以至於這人類的招待都快忘了,他們本質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形態呢。
跟蠢人類解釋,這可是一個很高難度的技術活呢。對於油鍋這種萬事武力比較好用的人來說,解釋太浪費精力了。
油鍋是懶了,不過剪刀到還是個不錯的人,除了有點中二之外,他本身的性子可比油鍋好多了。
性子是好的沒錯,只是再好的人,也不見得什麼都願意細細的解釋吧。這不在張思凡問出那樣的話之後,剪刀直接答道:“我說她是犯人,那麼她就已經是犯人了。如果你在擋在前頭的話,就別怪我連著你一起帶回去了。”
這中二病的說出來的話難道都這樣抽象嗎?張思凡有點理解無能了,而這個時候油鍋倒是好心的說道。…
“他的意思是說,那個人已經定罪了,只不過因為他一時沒看到偷偷的從第二層裡頭跑了出來,這會子人家正打算帶他回去呢。如果你在當著的話,他就當做誤傷先把你滅了。”
油鍋的解釋,倒是完美到張思凡都要含淚了。只是這般的完美,他反而開始擔心這地獄的第二層了。
中二成這幅模樣,這的沒關係嗎?
如果人家是犯人的話,讓開無可厚非,畢竟人家那是在辦事啊,他一直這樣擋著也確實是在妨礙人家呢。可是讓開那是一回事,這位客人的頭髮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呢。
刑罰人家,真真不待精神羞辱人家的。
這道,他是可以讓開,不過這頭髮的事,他就得說了。
張思凡是個不該認死理的時候偏生要認死理的人。這會子,他自個也都沒發現呢,一個不小心他說關切的問題已經開始跑偏了。
“讓開,當然可以,不過就算人家是犯人的話你們也不能這樣戲弄人家啊。刑罰,就要好好的懲罰嘛,你們這樣隨隨便便的把人家老人家的頭髮剪成這副模樣,這算什麼啊。會給人家的心裡造成多大的陰影,你們知道嗎?再說了,這地府裡頭哪有動剪刀的刑罰啊,這分明就是你們藉機在打發時間吧。而且我看啊,人家老人就算真的做了什麼,最多也就是兒孫又不孝了一時想不開自殺什麼的。這樣的命已經夠苦了,現在死了你們就不能讓人家好受一點咩。”
瞧瞧這張思凡,話匣子一開啟,這說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