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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哦!人間煉獄啊!喬德寶的處刑臺!那間樓層是被關押者們的噩夢,是一切的終結!頂層是一個大廳,在大廳裡可以看到許多個突出喬德寶外牆壁的平臺。囚犯們就是在那些個平臺上,被無情的踢下,跌進無盡的深淵。要麼,就是被吊死在平臺邊緣,如同繭一般吊在那裡,至死後,飢鷹會飛來啄食他們的屍體,吃盡他們的肉,不過兩天,那就會只剩下一具白骨。

還有一種,就是比較痛快的死法——槍決。

但今天這裡沒有槍決,全部都是上述前兩種死法。

他們無不陰著臉,帶著萬分的憤恨與不甘,一步一步的被推向頂層。他們被命令站成一排,雙手縛在身後,死死地瞪著在前面臭顯擺的死胖子。

“混球們!你們今天就要迎來解放!”典獄長手裡握著把燧發手槍,在空中不停地比劃著。通向外面的處刑平臺刮進來刺骨的寒風,讓這個胖子不禁打了個寒戰。

冷得要命。他心裡嘀咕著。速速處死這些混蛋,然後就了事。頂層的嚴寒讓他不得不將衣襟拉緊,盡全力蓋住自己肥胖的身軀。

他沒再說些什麼,只是對身邊的那些個執行處決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可以動手了。

“願主寬恕你們吧。”典獄長眯著眼睛,低聲呢喃著,但那細如蚊蠅的聲音卻被外面呼嘯的風聲所蓋過——

囚犯們被分為兩批,一批被調去左平臺,施行‘跳崖’處決。而另一小部分囚犯被踢到右平臺上,施行絞刑。

塞繆爾被施行絞刑,馬洛判‘跳崖處決’。

塞繆爾雙目如火,忍住性子,被獄卒一腳踢上了大平臺。他一個趔趄倒在平臺上,那堅硬的平臺狠狠地磕了下他的腦袋。頓時,他感覺天旋地轉。

還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再站起來,負責押他計程車兵拖著槍,罵罵咧咧的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揪了起來,待他立定。

塞繆爾用力的晃了下腦袋,想揮去激烈撞擊產生的暫時性光斑。

絞刑繩索已經套在他的脖子上,他能感受到那繩套的重量。束縛自由的重量。

他心中萬般不甘!暗地裡被縛的雙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他必須儘快掙脫出雙手,進行反抗!

反抗!必須反抗!自由之子豈能被這俗世繩套所束縛?!反抗吧!反抗吧!風雪哀嚎著!哀嚎著!痛斥著這無理的世間!

無情的寒冷侵襲著他的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身上的這件單薄的囚衣是不足以抵擋嚴寒的!但,他卻不覺得有一絲的寒冷!

他在燃燒!劇烈的燃燒!熊熊烈火燃亮了他的心!也似乎燃斷了他身上的繩索,燃斷了束縛,也燒盡了風雪!!!

他成功了。

他笑了笑,扭頭看向身後遠處的馬洛——此時他也掙脫完畢,雙手只是象徵性的交叉在腰後,那鬆散的繩索搭在手腕上明顯瞞過了那些士兵。

二人遠遠地對視著,笑了。

塞繆爾緩緩扭過頭來,看向自己的身兩旁,其他站成一排的囚犯們的脖子上亦套著繩索,與他一樣也即將被絞死。他們沒有掙脫繩索,但他們也不服輸!也不投降!

他們似乎在笑著!在大笑著!在狂笑著!嘲笑那些藍衣小人們是不會擊敗紅衣戰士的!嘲笑這無情風雪是不能凍傷他們絲毫的!

典獄長站在大廳中央,用力的搖了下手中的銅鈴——示意負責處刑計程車兵們注意,準備處刑。

塞繆爾身後計程車兵將套在他脖子上的繩索慢慢勒緊,直到繩結觸及到了他的脖後頸。“地獄見,混蛋。”他聽到這名士兵戲謔的咒罵聲。

塞繆爾笑了。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他說話的聲音沒有被風雪聲掩蓋且只有他身後計程車兵才能聽見。

“belakacikoa fea。(馬·飛利浦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