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心意相通,若是共同修行,定然要比旁人做那雙修之事要穩當許多,眼下葉孤城身體因修為功法之故而如同止水一樣,西門吹雪不忍見他如此,只盼其能夠恢復似從前一般,此時聽至此處,便存了幾分指望,若是兩人共同修行,或許能夠使葉孤城有所突破,說不定便可以恢復如初。。。雖是可能性十分渺茫,但多少也是一點希望。而雙修之法在江湖上實為罕見,且又因涉及情 欲交 合之事而為絕大多數人所不恥,因此即便並非那邪道的採補之術,而是正統的彼此互修的雙修之法,也沒有什麼人多有知曉,便是西門吹雪,也因自幼一心習武,講究的是依靠自身體悟大道,而對於這等旁門,也並沒有太多瞭解,因此才向葉孤城仔細詢問,畢竟葉孤城少年時由於欲修這等功法,而曾用心研習過不少此類書籍,於此道之上,是頗為精通了解的。
葉孤城乍一聽見西門吹雪這樣問他,先是一怔,隨後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不由得心下微暖,知對方是因為自己眼下的境況,才會有此一問,於是便搖了搖頭,道:“此法並不可行。”
西門吹雪劍眉微疊,沉聲道:“莫非雙修之術只限男女,而你我皆為男子,因此不能修習。”
葉孤城溫言解釋道:“並非如此。。。其實雙修之法,並不是唯有一男一女才可共同修習,男子之間,亦是能夠。。。只是人若一旦修為達到了一定程度,雙修之法也就對修行的提升再沒有多大的用處,而以你我二人眼下的修為,即便是共同參悟雙修之術,也是白白耗費心力而已,並不會有什麼成效。”
葉孤城說罷,把手中的書放下,既而手臂輕舒,將身旁的西門吹雪攬住,環著對方那修長挺拔的腰身,感覺到了男人並不柔細,但卻再熟悉不過的髮絲輕觸在自己的臉頰上,便微微張口將這一縷青絲咬住,輕扯了一下;然後便低聲道:“西門,我自是知道你心意。。。只是你也不必為我太過憂心,眼下雖有些與從前不同,但我亦已習慣,也並不如何在意這些。。。”
西門吹雪聞言,眼神微微柔和了許多,就如同春風拂過冰凍的湖面,輕輕咬了咬葉孤城涼沁如玉墜的耳垂,伸手擁住男子的身軀,手上的力量也不由地增加了幾分,掌心撫摸著葉孤城筆直寬健的後背,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摟在懷中,將臉埋在對方散發著隱隱清寒氣息的烏絲之間:“。。。我知道。”
同樣結實且蘊涵巨大力量的身軀,熟悉而令人安心,葉孤城微挑唇角,忽然在西門吹雪的脖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溫涼的吐息若有若無地吹拂在上面,道:“方才你力道不小,必是印出了齒痕,明日,要我如何出門。”
西門吹雪只覺頸上極輕微地刺痛了一下,既而又聽見葉孤城的言語,不禁眼神一柔,難得地淺笑出聲,道:“我倒不知,你竟是這般記仇。”說著,仔細看了看男人的頸項,果然便見對方喉結上現著一枚齒痕,雖咬得不重,卻也比較清晰,於是輕輕啄了兩下葉孤城的唇角,眼底帶笑,道:“。。。明日若還未消,便穿一件長領衣衫就是。”說著,右手拇指細細撫摩過葉孤城的眉骨,墨黑色的雙眸中帶著一絲淡淡的暖意,凝視著面前的男人好一會兒,才猛地傾身吻住對方潤澤的雙唇,肆意品嚐吮吸,半晌,直等到兩人的氣息都已有了一些加快的跡象,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了口中已經溫熱起來的唇瓣,讓兩人額頭相抵。
葉孤城與他靜靜以額互貼,片刻之後,手上卻不經意間彷彿忽然觸到了什麼,略微凝神一看,原來是手指碰上了西門吹雪的右臂衣袖,而裡面,似乎是放著一樣東西。葉孤城用手隨意捏了捏,道:“裝著什麼?”
西門吹雪見他如此,這才好象想起了什麼一般,同時面上的神情微微一頓,竟閃現出一絲葉孤城從未見他有過的不自在模樣,既而也不說話,只從袖中取出一卷用上好的薄薄絲絹所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