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做的,必然有他的原因,你們就別和我告狀了,我和他一條心。”諸葛明空笑著看著眾人,隨後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推開房門,裡面的場景讓她嘴角一抽。桌子碎了,椅子壞了,珠簾落了一地,白紙也都被撕碎了落在地上,而房間中更是站著四個俊秀非凡的少年。
紫衣的紫,紅衣的曙司,藍衣的默一,青衣的琮之。
四個人見到她,立刻走了過來,一個個的表情都極為不好。
“小透,你竟然讓那個安陵王暫管天下第一莊,你讓我和紫幹嘛啊?玩嗎?”
“諸葛明空,你實在是太女大不中留了,我都不想說你了。”
“諸葛明空,你竟然讓別人來管我,你就這麼不信我嗎?”
“諸葛明空,你個恨嫁的傢伙,你和安陵王還沒有成親,就這麼一條心了啊!”
四個人喧囂的聲音讓諸葛明空有些頭疼,她望著眼前的四個人,隨後道:“我就是恨嫁怎麼了?我就是女大不中留怎麼了?我喜歡容毓,信任容毓,所以便將天下第一莊和聽雨閣暫時給他管理怎麼了?你們四個一個個誰能比的上容毓的才華,我讓他暫時管一下你們,就這麼不樂意了嗎?”
諸葛明空質問的話語讓四人沉默了,隨後默一緩緩的開口道:“容毓就這麼好嗎?就連一直與聽雨閣聯絡的盎暖,你都不曾給過聽雨令,但是你就這麼給了他。”
“他很好,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諸葛明空毫不隱瞞的說道。
“你沒救了,愛上男人的女人都是白痴。”默一目光開始變得鄙視起來。
“白痴總比缺愛好。”諸葛明空反駁默一。
“你看看你,一副白痴樣,我都不想說你了。”默一繼續鄙視諸葛明空。
而此時,琮之臉色沉沉的開口:“諸葛明空,我記得我說過要你嫁給我的。”
“你說話在我眼中跟沒說一樣,我當然不會聽了。”諸葛明空掃了琮之一眼,直接回道。
“就你還得意了呢,我要不是看你當初被休可能沒有人要,會說娶你?”琮之極為鄙視的開口,隨後繼續鄙視她:“你看看你,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就一張臉能看,但還是個白痴,你說安陵王喜歡你真是眼睛長壞了。”
“我當年真是瞎了眼,撿了你們回來氣我。”諸葛明空深深的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原來你不知白痴還瞎眼,哎,你這樣的人,安陵王竟然還喜歡。”琮之很是無奈的搖頭,一副為容毓惋惜的樣子。
諸葛明空對於默一和琮之兩人讓她生氣的本領,真是讚歎有加,再次深呼了兩口氣,她望著自己慘不忍睹的房間,隨後道:“你們四個都給我滾,沒有我吩咐要是再敢來文侯府,我一定打斷你們的腿。”
“切,當我們是嚇大的啊!”
雖然是這麼說了,但是四人還是快速的離開了諸葛明空的房間。望著慘不忍睹的房間,諸葛明空嘆了口氣,對著盎暖道:“你吩咐下人把裡面的東西換成新的,我去鏡花樓睡一夜。”
“是,小姐!”
從水月閣出來,諸葛明空便去了鏡花樓容毓曾經睡過的房間。那裡面幾乎天天有人打掃,所以直接來睡也沒有什麼問題。
做到炕床上,諸葛明空看著矮桌上放著的棋盒與棋盤,不禁一笑,隨後開啟兩個棋盒,按照她記憶中的那一局玲瓏棋局開始擺局。
待她擺好之後,望著佈局精巧的玲瓏棋局,她正準備落子的時候,房門被推開。
“據說你的手下因為我鬧了一場。”容毓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諸葛明空抬頭望去,夜幕的背景下,少年白衣依舊,風華絕代,尊貴無雙。他走到炕床邊,坐了下來,目光劃過棋盤上的玲瓏棋局,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