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深愛的人。”
“你想做什麼?”諸葛明空雙眸睜大,有些驚悚的看著他。
“留下你。”容毓說的極其風輕雲淡,平靜悠然,絕美的臉龐此時看起來猶如盛放櫻花一般,絕灩一時,慘豔悽麗。
隨後,他手中的匕首猶如一道流光一般,直接插進了他的腹部。
頓時,周圍人湧了上來。容毓轉頭,目光冷然的看了看他們,道:“退下去。”
“王爺……”星辰等人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們完全不懂,為什麼他們的王爺會對諸葛明空這樣的女人如此執著?
他們不懂,諸葛明空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
“容毓……”諸葛明空輕輕的搖頭,看著他白衣之上橫肆的鮮血,此時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這些年,容毓的淡薄清雅,已經讓她忘記了曾經的他。
那一個月幾乎不當自己是人的他。
那個日日抓的自己血肉淋漓的他。
容毓,他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此時,容毓將匕首拔了出來,再次毫不猶豫的插進了自己的腹部。蒼白的臉龐之上,此時彷彿只剩下死寂與平靜。
雲景從未料到有這樣的情況,他趕緊幫諸葛明空解開身上的繩子,而在這段時間中,容毓已經又向自己的腹部插了兩刀。
“明兒,快去阻止他。”雲景一聲大叫,諸葛明空驚了一下,隨後快速的抱住容毓。
此時,容毓握著匕首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目光溫和的望著諸葛明空,溫柔至極。
“明空。”他的聲音溫柔的猶如輕輕落下的白雪,卻又有著紅梅一般的美麗芬芳。
諸葛明空聽到他的聲音之後,更加緊的抱住他,心臟的地方已經疼的無以復加。
容毓。
容毓。
容毓。
容毓。
她的心如今只剩下這兩個字,再也裝不進其他的東西。她從來沒有想過,容毓竟然會用這種方法來求她的原諒。
傷害著自己,疼痛著自己。
同時,也痛著她。
“阿毓,你還記得司馬相如要娶妾的時候,卓文君寫的白頭吟嗎?”諸葛明空輕輕的說道,聲音溫柔到了極點。
“願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離。”
容毓輕輕的笑了,笑的極美,猶如白雪之中紅梅綻放一般,冰清玉潔,絕美芬芳,彷彿傾注了一世的美麗。
手中的匕首緩緩掉到床上,容毓的眼眸緩緩的匕首,纖長的睫毛猶如死去的蝴蝶一般,落寞美麗。
諸葛明空眼眸一沉,隨後鬆開容毓伸手去脫他的衣服。見此旁邊的星辰立刻過來抓住她的手,道:“不許你碰王爺。”
“滾!”諸葛明空冷冷的看著星辰,那雙美若繁星的眼眸之中有著彷彿雪山之巔一般的冷漠與無情。她猛然的甩開星辰的手,冷冷的一笑道:“出去。”
“諸葛明空,你不要太過分了。”
星辰怒視著她,眼眸中有著極端的憤怒。其他的人也湧了上來,而此時雲景一改平時的愜意慵懶,冷冷看著他們道:“你們都出去,不然明兒若是和容毓說一聲,你們一個都別想再出現在容毓身邊。”
聽到這話,星辰等人愣了一下,隨後皆都憤恨的看了諸葛明空一眼,甩袖而出。
見沒有打擾她的人了,諸葛明空快速的將容毓的衣服脫下,隨即開始處理傷口。腹部上的四個傷口,每一個都血流不止,望著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的深深印記,諸葛明空此時心中悔痛交加。
為什麼?
為什麼她要那樣的彆扭?
為什麼她之前不能低一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