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的吧?”
“噗!”
可憐的皇甫類直接吐了出來,用手狠狠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哭笑不得:“愛妃啊,你真是個天才,朕佩服得五體投地呢!”
“嘿嘿,”某個臉皮超厚的女人邪惡地傻笑,兩隻手卻悄悄地在皇甫類的胸膛上游走,扭捏地問,“皇上啊,你剛才是故意裝生氣的吧?”
“哼!”皇甫類不屑地拿開她的‘魔爪’,教訓道,“愛妃啊,你準備把朕氣死多少回才甘心呢?”
“哪有啊,明明是你自己愛吃醋好不好?”
“狡辯,穆青就算了,離陌怎麼回事,你都和他說了什麼?”皇甫類一臉的痞子相,開始了審訊工程。
“就是讓他多保重啊!”
“還有呢?”
“還有?哦,我把那塊觀音石還給他了,以後我脖子裡只會帶我男人送的東西,嘻嘻。”鬱紫諾說著把脖子裡那塊冰藍色的玉佛去了出來,傍晚的霞光映照下,折射出和皇甫類眼眸一樣的色彩。
皇甫類點點頭:“這還差不多,看在你還算有點誠意的份上,朕決定,既往不咎了!”
“不對,”皇甫類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眼神瞬間犀利了下來,“你和宮隱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和別的男人合夥欺負自己的相公呢?”
“這個,沒有啦,人家已經那麼可憐了,皇上,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對了,你還說呢,你剛才嚇死我了呢,你要是真的當著我的面殺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傻丫頭,朕答應過你,以後儘量積德行善;朕怎麼會忘呢?”皇甫類惡作劇地揉著她的頭髮,本來就很毛糙的頭髮,這時候更加雜亂了。
“你看,都被你揉成這個樣子了,別人還以為我們剛剛那個啥呢?”鬱紫諾埋怨。
“剛剛那個啥?”皇甫類賊笑著反問。
鬱紫諾臉一紅,上來就是掐耳朵:“你找打啊,這麼貧!”
皇甫類不以為然地捉住她的手,正色道:“你不是想騎馬嗎?來,朕陪你。”
***風景宜人的鄉間小路上,鬱紫諾和皇甫類共騎一乘,緩緩而行。
“皇上,你怎麼想起來帶我騎馬了呢?”鬱紫諾依偎在皇甫類的懷裡,美滋滋地問道,嬌媚的語調,欣然的笑容,讓皇甫類頓時心曠神怡。
“你不是曾對四弟說過,你想騎馬嗎?那就折日不如撞日了。”皇甫類輕巧地說。
“嗯,皇上,你真好!”鬱紫諾學著瓊瑤劇女主角的口吻撒嬌地說道。
老天,要命了,皇甫類差點沒有從馬上栽下來:“紫諾,你,你能不能用正常的口吻說話啊?”
“怎麼?皇上不喜歡臣妾這樣嗎?別的相公,可都巴不得娘子撒嬌呢。”口是心非的傢伙;說不定心裡都樂開花了呢。
“傻丫頭,那樣的話你就不是你了。”皇甫類輕輕地吻著她的秀髮,任憑馬兒自由馳騁。
鬱紫諾一會兒仰頭索吻,一會兒賴在皇甫類的懷裡裝睡,時光前所未有的美妙起來。
***騎累了,兩人並肩躺在草地上,看天空雲捲雲舒,聽耳邊風聲呢喃。
“紫諾,你希望咱們的孩子像你多一點呢,還是像我多一點?”皇甫類將頭小心地靠在她的肚子上,出神地問道。
“這個嘛,我想想啊,貌似真的很難回答哦。”鬱紫諾手裡拿著一根枯草往皇甫類的鼻孔裡調戲。
“這有什麼好想的。”皇甫類不以為然地別過了頭,躲開了調皮的枯草,“最好還是像我多一些,不然一個你已經要了我的命了,再多出來一個禍害人精,我乾脆不活了算了。”
“……”鬱紫諾無語,明明心裡已經有答案了,還問自己,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