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淼被竇瓔的一句「淼兒」刺激的渾身顫抖了三個回合,然後氣若遊絲的回到:「我不看書……」這個朝代的字老孃認不全!
竇瓔一噎,很快又淡笑道:「那想必淼兒是喜歡刺繡女紅?我本來有個荷包很是心喜,但是前段時間丟了,能不能請淼……」
盧淼忍無可忍,實在接受不了竇瓔叫她「淼兒」她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在竇瓔的這稱呼下打成蝴蝶結了。
上前一把糊住竇瓔的嘴,臉色猙獰的笑道:「我不會刺繡!」
竇瓔瞪著兩個滴溜圓的大眼睛,被盧淼動輒突然間的「肌膚之親」搞的把剛才想好的一系列問題都給震沒了,嘴唇是何其敏感的地方,竇瓔雖然紅顏知己無數,但是從來都是解開腰帶容易,撬開這雙小嘴唇難,他久經風月到現在連吻都沒接過,被盧淼這冷不丁的一摸嘴唇,臉一路從脖子紅到耳根。
盧淼捂住人就發現了不妥,手下濕漉漉的,又軟又涼,心道這種馬怎麼還有沒事舔嘴唇的習慣,連忙把手鬆開在竇瓔的身上蹭了蹭,後背出了一層的冷汗,媽的咋辦,小哥哥是不是看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一起抓蟲子_(:3ゝ∠)_ 我寫完之後,眼睛就看不見錯別字了。
☆、你過癮了
盧淼光顧著左顧右盼,追尋小哥哥的身影,並沒注意她把手隨意那麼一蹭,蹭到了竇瓔的屁股上,竇瓔當場就跳起來了,他他他他久經風月,從來都是把女子捆了從背面來,自己則衣服都不會褪,這也算一個不能宣之於口的怪癖,何時被人摸過屁股!
盧淼眼看著竇瓔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捂著嘴唇,一蹦三丈高,一下跳的離她老遠,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無意之間做的事,惹得花名在外的三皇子像個受了驚的兔子,登時就有點繃不住。
盧淼像看稀有動物一樣充滿奇異的看著竇瓔,死死壓著自己就要噴笑的嘴角,僵著聲音問道:「怎麼……了嗎?」
竇瓔也驚覺自己反應過度,勉強恢復了鎮定,清了清嗓子,也沒回答,悶悶的往前走,尾巴都不翹了。
越這樣盧淼越是憋不住想要笑,只得咬著自己的腮幫肉自虐般的忍著,要是把小白兔惹惱了,咬人怎麼辦?
倆人一時之間誰也沒再說話,盧淼仍舊不放過任何一個微風搖動的樹枝幻影,期望著能看見小哥哥飛簷走壁的偉岸身姿。
兩人一個左顧右盼,一個低頭悶悶的只顧著走,著實怪異的很,惹來了不少的打量的目光,但是等到她倆走到宴會門口,就發現怪異的可不止她倆。
她那妹妹正在和一個身材狹長氣度不凡的男子無聲的對峙著。
不,盧淼看來,應該是她的妹妹正在被單方面的——欺負?
因為盧雙一雙眼睛哭的通紅,衣衫凌亂且形容極其狼狽,這是她自詡大家閨秀從來沒有過的情況,滿臉委屈淚流不止的仰面直對著高挑男子,好似被狠狠欺負了的樣子。
再看一身華服的男子眉目冷肅,眼角泛紅,雙手緊握成拳,盧淼眼睛尖,發現男子握成拳的手竟然還微微帶著抖,彷彿下一刻就要暴起傷人一樣。
但是再往下一看,盧淼頓覺膝蓋一軟,那男子腰間的……竟是盤龍佩!
操!我們又又怎麼一眼沒看住,就槓上了當朝大皇子!這特麼可是未來的天子啊!
電光火石之間,盧淼想起了原著劇情,她的好妹妹似乎就是在這合歡夜宴上表演了琴藝,被當今大皇子一眼相中,最後雖然只是抬進府中做了妾,但是以原著中盧雙各種借大皇子的勢力作天作地的德行,可以窺見大皇子對她這個妹妹,是十分寵愛的。
而這段劇情,因為她陰差陽錯的崩掉了,那現在這種情況,就該是世界「規則」的自行修補。
盧淼又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