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得意的拍了拍竇瓔驚懼交加臉蛋,發現竇瓔是真的在害怕她搞他,不禁又好笑道:「嘖!想什麼呢?我不碰你,我保證。我可不喜歡你這種型別。」
不過就在竇瓔剛剛因為盧淼的話鬆一口氣,就發現盧淼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捆繩子,支著一口潔白的小牙,笑的一臉春光明媚,「不過啊!藥效要到明天早上,您今晚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竇瓔算是此刻才明白的盧淼的何等的狠,下了烈性春藥又給他下了軟骨散,他只管發情發到死,自己也沒力氣摸一摸,這簡直比用刑還要難捱!
而竇瓔此刻想要說句求饒的話都不能,只能透過眼睛發出哀求的訊號,而他發現他越是哀求,宰相嫡女就笑的越是燦爛,最後認命的閉上眼,罷了,不就一夜,熬過去就是了!
盧淼將竇瓔扶著出了包房,剛要張口叫小二去樓上開間上房,冷不丁迎面看見了盧雙,驚訝道:「你怎麼在這!」盧淼略一思索忍不住安慰道:「失敗了也沒事的……」姐姐有的是招式給你用。
「沒有。」盧雙笑的一臉雞賊,指了指盧淼肩膀上的竇瓔,「怎麼是他,你不是……」
盧淼連撅鼻子再擠眼睛,終於截住了盧雙的話頭,正好小二上菜路過,盧淼急忙將人喊住,要了一間上房,並且十分缺德的囑咐道:「這客人是貴客,喝多了會有些特殊的癖好,不影響什麼,就是喜歡叫喊救命,不用理會,他不喜歡被打擾。」
說完給店小二塞了幾顆萬能的銀珠子,小二得了賞賜和囑咐,一路是是是的點頭哈腰的下了樓。
竇瓔雖然不是壯碩的型別,但是怎麼說都是個男子,長胳膊長腿,即便沒什麼虯結的肌肉,重量也還是在的。
盧淼一個人扶著這樣一個已經基本癱了男人,是在吃力正好碰見盧雙,這就抓了勞工,兩人扶著竇瓔樓梯剛走到一半。
四哥哥從天而降。
是真的從天而降,人可能先前是在房梁或者房頂上,四哥哥落在盧淼的面前,盧淼趕緊將竇瓔的狗頭往自己的懷裡攬了攬。
四哥哥見了盧淼的動作眉頭細微的跳了下,冷著臉問:「怎麼回事?」
盧淼從來都是四哥哥一出現,眼睛必定是要勾上去的,她剛才的舉動是不想讓四哥哥看出竇瓔被下了藥,她可是知道,這樣拙劣的伎倆,她能給竇珏下藥成功,全仗著四哥哥信她不會對竇瓔怎麼樣。
事實上她也的確不會害人,只是這點苦頭,還是得請竇瓔嘗上一嘗。
盧淼將竇瓔往盧雙的那邊靠了靠,伸出一隻手,輕輕勾了勾四哥哥的手指,笑的一臉甜蜜道:「被我灌醉了,我將他送上樓休息……」盧淼見四哥哥沒甩開她,又滿足的捏了捏,「然後我等你啊!」
盧淼料定四哥哥剛才肯定知道她和竇瓔行酒令的事,她故意那麼大的聲音,總該是會讓四哥哥相信她是刻意灌醉了竇瓔,就為了與他約會。
這點善意又浪漫的小謊言,四哥哥果然接,有些僵硬的看了一眼自始自終都在打量他的盧雙,一聲不吭的轉身走了,盧淼心知一會的約會四哥哥肯定回去,忍不住甜絲絲的對著四哥哥的背影嘟囔道:「不見不散啊!」
盧淼和盧雙將人吭哧吭次的扶上樓,扶進了房間,盧雙目瞪口呆的看著盧淼門窗關緊,然後粗暴的扯竇瓔的外衫,扒的剩了一件裡衣之後,盧淼又在盧雙呆若木雞的眼神中,自胸口掏出了一小捆細繩,這細繩還是盧淼吩咐彩蝶買的,小丫頭果然是幹大事的人,盧淼抻了抻,一點抻頭都沒有,繫上就是死死的緊。
將竇瓔的雙手做出投降狀,盧淼將他兩手分別系在床頭,打上了死結,本來想把人五花大綁,手腳扣一起的,但是竇瓔此刻的眼神已經散了,話也說不出來。
只穿一件白色的中衣,任由擺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