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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單中天用武鬥的方式對付凌歡,那對凌歡來說,將是災難性的。

凌歡感覺鼻子一酸,對著大家,更是凝視西施動情道:“我不知人是否有來生,倘若在來生裡記不住諸位,那我寧願變成彼岸花,世世守望。諸位鄉親,西施姐,我凌歡在此謝過了。”

他是藉著大家,對我袒露心聲的嗎?賽西施心尖兒一顫,淚眼婆娑的掩住小嘴,不放心地哽咽道:“凌歡,為了我……我們的大郎哥,你定要好好活著。”

“嘿嘿,姐姐你想哪去了,從我死而復生後,便已大徹大悟,英雄莫問出路,把妹不看歲數,我還很年輕,是絕不會死的。”凌歡見西施落淚,心中一窒,忙故作輕鬆地賊賊一笑道。

隨後不等西施反應過來,他便不再停留,而是轉身分開人群,趾高氣揚地大步向文鬥臺走去。

“燒餅西施?!”人們順著單中天的手指所向望去,頓覺眼前一亮,齊聲驚呼。

女人們則是充滿了嫉妒的眼神,死死盯著俏立人群中,兩行清淚半遮面的羞花少女,男人們更是忍不住猛吞口液,眼神火熱起來。

傳言非虛,燒餅西施果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啊!

“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凌歡一邊分開人群,拾階登臺,一邊無比風騷地向著觀眾揮手示意,可惜卻沒注意腳下,一不小心打了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吃屎,形象頓時顯得十分狼狽,引臺下一片喝倒彩的噓聲。

賽西施與鄰里們見此,心中一沉,不祥感油然而生,賽前失足有馬失前蹄的嫌疑。賽西施更想喊凌歡棄權認輸了,但最終卻是忍住了,若文鬥棄權,將是凌歡一輩子都洗刷不掉的恥辱,更會留下無法磨滅的心理陰影。

“連路都走不穩,還妄想跟單魂生文鬥,簡直自不量力。”有崇拜單中天的花痴女見此,嗤之以鼻。

“看樣子,單中天對凌歡造成很大的心理壓力。”有比較理智的旁觀者據理分析。

“那是自然,這凌家小子居然狂妄到,敢向單魂生提出文鬥挑戰,簡直太自不量力了。”相信力量派的觀眾附和道。

“唉,這凌歡雖不自量力,但模樣倒是挺帥的呢。”其中有個長相異秉的胖女子,見凌歡丰神如玉,滿是可惜道。

而在文鬥場一側貴賓區內,則有單中天的親友團,名為親友團,卻都是些年輕好友,並沒重要的長輩。單家人從未想過文鬥會輸,就更別談慎重地派人來了。

“哈哈……”單中天的好友們,眼見凌歡如此不堪,頓時很沒形象地大聲譏笑起來,其中有個胖子更是不屑道:“中天兄也真是,這種沒用傢伙的挑戰,理他作甚,贏了一百兩紋銀也毫無意義。”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中天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衝那美人賽西施去的,是這凌家蠢貨,上了中天兄的當才對。”另外有個瘦子像是知些內情,神神秘秘的輕聲道。

與此同時,他還用手指了指,正緊張注視凌歡的賽西施。

“哦!”胖子與眾人都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就說嘛,以中天兄的精明,又怎會為區區一百兩丟了氣節,擺明了這凌歡是個蠢貨。”

在人群中,有位身著火紅色的勁裝,輕紗遮面,身材妖嬈的女子,在凌歡登臺時,便悄悄移向臺邊,所過之處,人們不知所覺地自動讓開條通道,等她走過後,便又再次淹沒。

當她見凌歡打踉蹌時,不禁皺了皺眉毛,微不可聞地呢喃道:“他居然故意打晃,看樣子大郎這弟弟很不簡單呢。”

凌歡穩住身體,整了整衣服,又對臺階咬牙切齒了一陣,便不去想它,舉步繼續登臺。

他前世為人師表,少有性情表露的一刻,其實骨子裡卻放蕩不羈,不羈的甚至有些囂張。

此時面對這光怪陸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