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若有所思。
“這麼說,凌歡不是奸細,而是你惡語中傷的了。”魯花的語氣更加冷酷。
“卑職該死,罪該萬死……”歐副千總除了“咚咚咚”叩頭外,再沒有任何表示了。
“不可能,皇子殿下現今應是18歲,而這凌歡只有17歲,如何會是皇子殿下,魯指揮使你就不怕有欺君之罪。”眼見歐副千總已進退失據,一旁的單中天立刻大聲反駁道。
凌歡才17歲?匍匐在地的歐副千總聞言,臉色頓變,偷瞄了眼面無表情的魯花,咬了咬牙,突而撲稜站起,朝凌歡尖聲咆哮道:“你敢假冒皇子殿下,欺瞞魯指揮使,罪該凌遲。”
你這蠢貨上了魯花的當,竟還執迷不悟,還真是其蠢如豬。凌歡面對指責,面不改色,竟用詭譎的眼神盯著歐副千總。
“是凌歡說過他是皇子殿下,還是本使說過?”魯花一臉平靜的沉聲道。
啊?可不是嗎,人家凌歡與魯花都沒說過,只是自己想當然誤以為是了。歐副千總滿臉死灰的喈辯道:“可魯指揮使您不是說,凌歡是皇……的嗎?”
“哼,是你心中有鬼。”魯花重重哼道:“本使想說,凌歡是皇上要見的人物,你居然打斷了本使的話,居心何在?”
溼,這魯花的無恥,都快趕上我了,簡直是瞪誰誰懷~孕的極品。唉,人和豬的區別就是……豬一直是豬,而人有時卻不是人。跟魯花的智慧相比,歐副千總簡直比豬都不如了。凌歡捶足頓胸的感嘆不已。
皇,皇上要見的人?我見過無恥的,卻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的,你這賤~女人為何不早說呢?歐副千總欲哭無淚道:“卑職該死,卑職並非追緝奸細,而是接到單中天的求援,來抓捕凌歡的。”
到了此時,他不得不將主謀單中天咬出來,否則擅動軍隊的後果,那是他無法扛得住的彌天大罪了。有單家及其背後的勢力,在上面頂著,他相信魯花是絕不會毫無顧忌的。
“哦,歐副千總說的都是真的。”魯花不再糾纏歐副千總,而是直視單中天寒聲道。
草泥馬的歐副千總,你竟敢出賣本公子。單中天眼珠一轉,義正詞嚴道:“不錯,是我請歐副千總調兵前來。”
不等魯花繼續發難,他又接著道:“不過,我是接到線報,說凌歡有奸~汙飛燕,雞~奸鄭屠夫的邪惡意圖,才不得已,請歐副千總來主持公道,不曾想凌歡極其狡猾,竟設計對我與鄭屠夫下藥,造成我與鄭屠夫的齷齪假象。凌歡如此陰險狡猾,請魯指揮使大人定要為我做主。”
“這麼說,這燕春樓是凌歡的產業了,否則他如何能天衣無縫地算計你。”魯花點點頭,深覺有理道:“那麼此事的經過,單中天你可有證人?”
“老鴇與飛燕,還有青衣小廝皆可作證。”單中天眼神閃爍,一字一句道:“至於這燕春樓,是否是凌歡的產業,我不知,也不敢亂說,想來應該是吧。”
此時面對神秘魯花,單中天明白每個字都很關鍵,一旦被魯花抓住機會,連他親姐夫都救不了他。但不搞死凌歡,他是絕不甘心的,此時他對凌歡已恨之入骨了。
“那好,飛燕,老鴇,青衣小廝你們都進來。”魯花沒有再問,而是沉聲喊道,語氣充滿了毋庸置疑的果決。
她的聲音剛落,從門外便呼啦啦走進一幫人,除了飛燕、老鴇與青衣小廝外,一身書童裝扮的賽西施,也赫然在列。
單中天見此臉色鉅變,但隨即便恢復平靜,除了賽西施外,其他人都是他的親信,自然知道該如何配合他了。
沒等魯花發問,單中天便搶先道:“有關凌歡設計、陷害本公子的事,你們要儘量配合魯指揮使據實回答,聽到沒有?”
“是單公子。”飛燕等人愕然,但隨即便恭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