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見怪不怪。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早已換了其他。
小公主,吳小靜一門心思放在了學習上,可較之林筱的成績,依舊差上一截子。事實上,吳小靜的成績,從未超過林筱,一次都沒有。
梁磊聽從了邵傑的安排,半工半讀,成績不錯,醫院的工作也得心應手,讓人無可挑剔。拿到了身份證後,在曉嚴護士長的安排下,梁磊成了一名正式員工,再也無需戰戰兢兢。聽醫院的員工說,曉嚴護士長,和邵傑都是院長的親戚。如此算來,自己也是沾到了東方不敗的光,才能在醫院裡混到份工作。
就連梁磊都以為與從前的人們,再無交集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又重新遇到了從前的人和事。
某個週末,梁磊照著日程安排,來到醫院工作。週末時分,看病的人,並不算太多。在醫院大廳處,遠遠的看見兩個學生模樣的一對情侶,侷促不安的,甚是顯眼。其中一個背影,倒有幾分眼熟,梁磊停下了拖地的動作,盯著那個背影,試圖看出個所以然。
見那個身影一個轉身,梁磊認出了那身影的主人,原來是許久不見的老同學,周楓。很顯然,周楓似有難處,見他一臉的愁容,匆忙著掛了個號,便拉著女孩就診去了。出於好奇,梁磊拿著拖把走到了掛號處,試圖打聽一二。
剛靠近些許,便聽到掛號處的員工,嘲諷的口吻開口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瘋狂。你看他們兩個,明顯還是初中的樣子,卻掛了婦科的號,也不知道瞎折騰出了什麼病。還好那不是我女兒,不然我非要打斷她的腿不可!”
說話的是一位中年婦女,有著普遍女性的八卦精神。這不,周楓掛了號,轉身才離開沒多久。她便開始對著身旁的同事,嘀咕起來。
“什麼?那兩個學生是來看婦科的?”梁磊語氣激動的開口問道,打斷了眼前女人的話語。
在醫院裡工作久了,什麼都見識到了。佛曰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其中的生、老、病、死,這四苦,在這短短的兩年間,梁磊都已感悟到了。若不是看到了周楓,按照往日,梁磊絕不會這般激動。
被一個保潔員打斷了話語,掛號處的工作人員,自然拿不出什麼好臉色。毫不客氣的對著梁磊,甩了一個白眼後,沒好氣地開口道:“可不是麼。這麼小小年紀,自己都是孩子,卻學會了瞎搞,這下搞出毛病了吧。我看,八成就是懷了孕,搞出了孩子,打胎來的。想想也真為他們害臊。”
女人將話說的難聽,梁磊也不再多說什麼,賠了個笑臉後,轉身便向著婦科的方向走去……
作為一名男性,梁磊出現在婦科區域,多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好在一身清潔制服,為他出現在此,找了個相對合適的理由。站在診室的門口,偷偷向房間裡張望著。試圖聽清房內,不算清楚的對話內容。
“梁磊,你在這裡做什麼?”曉嚴護士長的聲音,傳了過來。
將所有心思,放在婦科診室內的梁磊,猛然聽到了曉嚴護士長的聲音,渾身哆嗦了一下。賊兮兮的回過頭,衝著護士長尷尬的笑了笑。也不隱瞞什麼,小跑到了護士長的身旁,湊近了些許對著她解釋道:“護士長,這個診室裡面的一對情侶,是我以前學校的同學。我好奇……想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噢?所以,你就扔下了大廳裡的工作,跑這裡偷聽來了?”曉嚴護士長很少會笑,至少不曾對著梁磊露出過笑容。
見護士長刻板地開口說著話,梁磊語塞。連忙賠罪道:“我知道,我這麼做確實是擅離職守了。可我還是想知道,他們來婦科,究竟為了什麼。”
“趕快回工作崗位上去吧。”曉嚴護士長厲聲說著話,讓梁磊不敢不從。略顯失望的,開始收拾手中的清潔用品。
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