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打擾了,破壞一樁鴛鴦美夢是很不道德的啊,唉。”
“隔壁據說剛來了幾個清倌哦。”槐序一撇眼,嘴角輕輕一咧。
某人耳朵立刻支起。
“據說也挺好看,而且最主要的是人家不會拒絕的哦!”繼續笑,繼續笑。
某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嘖嘖,小鳥依人,甜美可愛……”持續陶醉中……
“咚!”
頭上猛的被敲,槐序頓時叫出聲:“幹嘛幹嘛?提供意見也不行?”
“你這個呆子!”鶯時咬牙切齒的抓起槐序的衣領來回晃悠,一張姣好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你忘了老孃下午和你說什麼了?感情你忘了重點了?”
“呃……”被昏頭晃腦搖晃中的槐序一看自家首領那道冰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怎麼忘了這茬!“你別看蘭秋了,他不說話不代表他心情很好,你不要再莽撞了!”
這廂鶯時恨鐵不成鋼的在教訓槐序,那邊連百寧和花祁雙雙對峙,不停爭論。
“求看美人。”
“不行。”
“看一眼而已啦,又不會掉塊肉。”
“劣性不改。”
“風花雪月的事怎麼能稱為劣性?不管,我偏要看。”
“只不過是一張麵皮罷了,你又何必如此。”
“哎呀,我和你說不通!個人愛好個人習慣懂不懂!”連百寧氣結的看著面色不變的花祁道:“連鳶卿他管的都沒你多!”
“看來是氣急了,連宮主都搬出來了。”一旁的鶯時曖昧的朝花祁的方向一眨眼,花祁全當視而不見,“少主這個性也是讓人頭疼的很,宮主偏偏又極寵她,萬事都由著她性子來,看來蘭秋有的苦吃了。”
更何況,少主看他的眼神至今還無特殊之處。
“少主在外遊歷不比在宮中輕鬆,萬事還是謹慎為好。若此舉違背宮主意願,事後我會親自請罪。”花祁語調始終沒有情緒波動。
連百寧鬱悶的託著腮道:“敗給你了,我不去了。”要是讓那隻妖孽知道自己泡妞計劃又失敗,他一準得取笑她。
“好了好了,”鶯時見事情差不多結束,於是出來圓場道:“明日我們就要動身去暗婺之地,今晚不妨早些休息罷。”
花祁點點頭,然後率先走出了雅居,連百寧無精打采的隨後跟上,在她身後,槐序不爽的聲音開始作響:“鶯時,你說的姑娘又沒來,你誠心放我鴿子!”“分明是你自身修行還不夠深,不怪自己還好意思怪別人。”“你!”“你什麼你?給老孃把手放下!”
一行人吵吵鬧鬧的回到了院落,除了連百寧誰都沒有注意到高天之上的下弦月身影又小了一點。
母蠱開始進入了週期中的活躍,膽小的雪點聽著瓶中蟲類不
停騷動的聲音害怕的縮在了牆角不時的顫抖。
兩個年輕男子看著這一幕面面相覷。
“你去抱它?”炎衣的那位最先開口道。
黛衣的男子搖搖頭道:“你去。我不會抱這麼小的。”
“我也不會……”炎衣男子嘆氣。
一襲荼白順著月色飄然而進,絕代風華的少年開口道:“天璣,開陽這裡發生何事?”
“無事。”開陽看著躲在角落的雪點道,“不過雪點一直縮在角落,我們不敢動手抱它。”
白真嵐輕輕走到雪點身邊將它抱起,毛團子立刻團在他懷裡不肯出來,少年一雙淺金的杏目看著懸於一旁的黑色琉璃瓶,低聲道:“看來是蟲蠱的聲音嚇到它了。”
算來時間,馬上又是月初之時,連百寧的蠱毒怕是要發作了,前幾日王丫頭告訴自己她曾來找過他,離開時臉上似乎有些心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