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聽了笑道:「不想自己創業啦?」
夏衛國搖了一下頭說道:「我不是那塊料,我和爸說好了,剩下的來的錢也投到了廠子裡,等回來的時候我們爺倆一起努力把廠子搞好」。
夏衛國經過了這一次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斤兩,他也沒有想著要突破人生侷限性的可能,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最多也就是個生產廠長的水平,管理一下生產還可以,再想多管點別的就不行了,所以他決定去父親的廠子裡工作,幫著管理一下生產讓父親松鬆綁,自己也有份事可以做。
桑柏一開始聽到這訊息的時候也是吃驚的,從夏衛國把場子賣給郭長友開始,他就感覺有點猜不透這個小舅子了,每一次的決定都出乎他的料想。
賣場子如此,現在準備去夏士傑的廠子幹活也是如此,一點都不按著套路來。
不過總的來說,桑柏對於小舅子的決定還是支援的,人要是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的短板,那麼就不會做出高估自己的事情來。
而現在社會上高估自己的人那一茬接著一茬的,割都割不完。能看清自己能力的人還是太少了。
養殖廠被郭長友拿下來之後,銀行的貸款郭長友給背上了,這裡面就看出來銀行這群混球的操行了,夏衛國這邊是債務人的時候追著屁股後面要錢,而當債務人一下子換成了郭長友的時候瞬間不要了,不光是不要了還希望郭長友再貸點款子。
郭長友哪裡會向他們貸款子啊,他現在有自己的資金來源,當然不是指桑柏這一塊,桑的這邊只能是危急的時候用,平常搞發展什麼的用桑柏,郭長友又不是傻拿桑柏當銀行來使喚,像是桑柏這樣的『核武器』一定要用到最關健的時刻。
郭長友現在和南洋的些華人銀行家們的關係密切,可能是受桑柏的影響或都是他自己也看不慣這些港市商人的兩面派嘴臉,所以他並不像別的港市商人一樣借錢喜歡英資,他來錢的渠道都是東南亞的華人銀行。
當然了國內銀行他也能借到錢,不過這人借錢可能也是有風格的。像郭長友喜歡大馬的銀行,劉玉安和周國華都喜歡新加坡的銀行。
桑柏喜歡什麼銀行?桑柏自己就是銀行,他現在兩個公司的現金貯備有點嚇人的,就算是每天那麼多錢投入到科研上,兩家公寫的現金貯備依舊在不斷的擴大。
同來的還有仇文濤,現在這小子已經被安排了新的工作,新工作不像是以前那樣給別人當幫手了,而是自己有了一塊攤子,說的確切一些也可以說是主政一方吧,幾年的牢獄之災終於換來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和小舅子聊了幾句之後,桑柏又看向了仇文濤。
「什麼時候下去?」桑柏問道。
仇文濤道:「過了年之後就走馬上任了,組織這次的擔子有點重,所以我就過來求老師給支個招了」。
桑柏也知道仇文濤將要去的地方是個什麼樣的,典型的農業縣,平原是平原但是土地有多肥沃那算不上,中國的土地一般都被開墾了幾千年了,除了東北那塊黑土地,內陸的這些土地其實都算不上肥沃。
土地上找發展那是不成的,土地不成那就有隻工業了,而發展工業最難的現在就是找投資,所以仇文濤把主意打到桑柏的身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桑柏也沒有和仇文濤打什麼哈哈,反正有什麼當面鑼對面鼓的就給說了個明白,以前桑柏在基層混過,對於仇文濤要上任的地方還是有點瞭解,不過他了解的是隔壁的縣,而不是仇文濤將要上任的縣。
但其實兩個縣幾乎完全一樣,只是以後一個發展起來了,一個在原地踏步。
「你也別想著只薅我的羊毛,你得從發展的角度自身的特別來看問題……」桑柏和仇文濤說道。
「行了,咱們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