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間是什麼?」富婆指了一眼過道問道。
經理繼續陪著笑:「您可真冤了我啦,那邊真不是包間,現在裡面是我們老闆請來一幫朋友在裡面玩呢」。
「你們老闆的朋友?他什麼樣的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富婆這邊說道。
經理也不可能說,我們老闆看不上你唄,或者你的錢還夠在我們老闆面前嘚瑟的之類話,只能苦笑著說道:「那邊都是一幫年輕人……」。
「那帶我去見見」富婆這邊有點不死心,她覺得剛才的小子也太囂張了一些,什麼叫叔伯談的有錢人中沒一個是女人,老孃就這麼沒有錢?
「這……不好吧?」經理苦笑道。
富婆這邊也沒有多想,她就是想看看裡面坐的都是些什麼人,看不起自己的人罷了,但不能看不起自己的錢。
見經理站著不動,富婆這邊直接伸手推開了經理,徑直向著過道走了過去。
進了過道,發現裡面就幾個房間,這時候僅有一間就亮著燈的,於是推開了門。
門一開,桑柏這群人的目光立刻從牌桌上轉到了門口。
富婆這邊以為屋裡就是幾個有身份的婦人攬著幾個小白臉鬧騰呢,誰想到一開門這才發現,女人是有,但都是些年輕漂亮的有點過分的,男孩子們到不少,不過大部分都相貌平平,也不像是出來做那事的。
她相中的小哥兒現在就在這群人裡坐著,很明顯在玩牌。就燈著一看,富婆的心頓時跳的更厲害了,這小哥的長相氣質那真是太勾魂了,要是能跟他睡上一宿,富婆覺得這輩子都值了。
不過這時候一看到這小哥兒,富婆就知道自己想錯了,外面的燈光暗,所以小哥兒身上的衣服穿的像是自己招的那群少爺。
現在桑訂的身上是一件深紫色的襯衫,在燈光的照映下泛著一點淡淡的紫光,隱約的還有一些祥雲紋的圖案,一朵朵的舒展開來,並不是外面少爺們穿的淺灰色。
但現在一看富婆便知道了,那是不可能的,光人家上衣襯衫上的縫線就不是普通工廠做的。
到不是縫線很難,而是複雜,現在機器都很難做出來,一般做成裝的工廠不會這樣做,因為這樣做了成本會非常驚人,一般都是手工訂製的鋪子才會這麼做,都是十年以上熟練的技師一針一針手工縫起來的。
而且用的料子也貴,現在外面一般提什麼義大利嘍,法蘭西嘍,其實都是白扯,真正國內傳統手工織成的布比他們那好多了。什麼國際名牌嘍,跟本沒有辦法比,光一尺步就是兩三個包。
所以說中國的奢侈品不是沒有,而是你根本不可能買的起,像是蜀錦雲錦價格都是論尺來算的,一身衣服下來最少帝都一套房就沒了。
富婆算了一下,光是屋裡這幫孩子身上的衣服加起來怕就得最少值個一筒子樓,那麼明擺著了,這幫孩子個個都是有錢的。
關健是其中倆孩子她還認識,也是她認識,倆孩子可不認識她,其中一個外公曾經經略一方,現在母親做的生意也風聲水起,另外一個就是煤老闆的兒子了,一提煤那肯定說山西,不過這位家裡不是山西的,而是邊疆的,這時候邊疆能私人有礦的能量肯定是不小的。那地方鬧騰,在那邊做生意可不光是有錢才行的。
「找誰?」
屋裡有人問了一聲。
桑嘉見到這位富婆,笑著說道:「可能是找我吧?」
桑嘉這讓可算是把富婆給臊到了,就她認識的兩位,家裡就能穩穩壓她一頭還有富餘,能和這兩人玩在一起的孩子,家裡也不會相差多少,因為差的太多的話你就是跟班,自己眼中的小帥哥明顯是不跟班,哪家跟班這麼不懂規矩,張口就搶話頭啊。
「誤會,誤會,我是來和小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