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沒有想收拾他,真要是收拾吧都不需要多大的茬,直接一個局長就乾的他死挺的。
這位一聽也愣住了,張口問自己的馬仔:「你們收的什麼店?」
馬仔一說,老大立刻給歌手傳了過去:「朔哥,不會這麼巧吧?」
「那特麼的你準備跑路吧,總之這事跟我沒什麼關係」張朔衝著這位來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這位老大一聽魂都差點下了飛了,立刻讓自己的馬仔拿著錢,準備登門道歉。
「你們特麼的給我闖大禍了,人家給你二十萬你也敢接?!」這位跳起來衝著幾個馬仔破口大罵。
「老大,怕個毛線……我……」。
這位正想著說腦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話還沒有吐出來,只見到外面的大門砰的一聲被砸開了,一群荷槍的警察沖了進來。
「雙手抱頭!」
瞬間說話的馬仔老實了,警察的話還沒有落聲這位就抱頭蹲了下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股了囂張勁了。
所有人都抱頭蹲了下來,帶隊了警察很快就發現了桌上那動都沒有動的二十萬。
人很快就帶了回去了,帝都這邊的人亂七八糟的關係很雜的,這位被逮走那邊求情的話就傳過來了,打到了這邊的局子,這邊也納悶呢,因為人並不是他們抓的,等著瞭解了一下這才知道,這一次是上頭的行動,市局這邊親自出了警。
夏衛軍這邊也很快就收到了一些人說情的話,只不過夏衛軍這邊根本就不給人家開口的機會。
直接一句我那是親外甥!直接把來說情的人口給堵住了。
抓到了人那邊也發現了這就是個最明顯不過的局啊,保護費一家收二十萬,這幫人是蠢到了一定程度了。於是有人覺得這事兒還是壓一壓緩一緩,只不過開始打招呼的桑柏的老朋友們不樂意了,他們怕桑柏這二百五折騰,說了一句,你要不想人家去西山告狀你就緩唄,反正跟我有什麼關係?
於是這事情辦的立刻快了。
至於結果,反正從那開始,時不時就有警察來桑詡這邊的小館子轉上一轉,問問有什麼麻煩沒有,弄的這一片幾條街都沒有小混混再指什麼保護費的事了。
這些對桑詡來說都是小事,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怎麼把自己的上座率給搞上去,降價是個好辦法,但是治標不治本,降價是個人就能想到的事情,桑詡怎麼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不樂意,因為自己這邊的成本在擺著呢,為了保護餐品的乾淨,請的洗菜擇菜的都要耗上不少人工,再降下的話餐品的質量就得跟著降了,這明顯不是桑詡想要的。
因為上座率這個事情,桑詡是想破了腦袋,但是依舊是沒有什麼好辦法,一些打折啊,推出優惠卡啊,蹭個節日啊之類的方法,他都用過,這上座率還是不怎麼樣。
這事情也沒有辦法急,辦法要一點點的想。
桑詡這邊的辦法沒有想出來,弟弟桑嘉的校考已經考完了,這小子到底是沒有白費老師的心血,拿了個專業課第一。
當然了,不是第一也說不過去,黃道然這邊下了多少心血在這個弟子的身上,這要是拿不到專業課第一,黃道然也不用在美院混了,就算是桑嘉在捲上寫上個黃道然弟子五個字,老師也得給點薄面吧。
桑嘉這小子在帝都嘚瑟了一個多月,終於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對帝都還是依依不捨的。
「這裡比柳樹莊好玩多了」桑嘉這小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和自己的哥哥們說道。
今天的歡送,哦,不是,是送別宴,可不光有桑詡和桑彧哥倆,還有德間惠子。
德間惠子笑道:「過幾個月馬上你就來了,不過我們宿舍的幾個姑娘可是挺喜歡你的,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介紹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