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今年春節就有魚出了?」季延平問道。
「今年只有點小鯽魚吧,像是草魚和花鰱我準備多養養,今年就算是按這速度個頭也不會大,還是明年吧」夏衛國說道。
魚長的快是喜事,但是賺錢還是不能看眼前,兩三斤的魚他可不想就這去賣了,長到明年說不定就有五六斤了,還是明年賣利潤更大一些。
「行了,你也別呆著了,趕緊幹你的活去」季維根衝著夏衛國揮了一下手。
夏衛國這邊剛轉身,又把身體給轉了回來:「對了,我想在村裡租個房子,您老幾位家裡有不住的麼?」
「租房子?」
夏衛國說道:「我這邊都養魚了,縣城的家就得搬過來了,再說了轉到柳樹莊學校來孩子這教育也更好一些你們說是吧?」
「找陳東升啊,你姐夫那邊的民宿現在是屬於村裡了,你找他租個小院該沒有問題」季維根說道。
「也對啊,那我去村委那邊去說這個事情」夏衛國這邊帶著小跑往村委會那邊去。
「您幾位都出去了,家裡房子不就空著了麼?」桑柏問道。
老爺子們說道:「空著就空著吧,誰還能來我們這裡租房子住不成?」
「對的,再說了這房子我們也不想給別人住,也不是不回來了,鎮裡鎮外的也就這點路,抽個時間腳一伸就回來了」季樹平也說道。
「對了,你家大小子縣城買房子了?」
「嗯,買了,要不然老是租人家的房子也不是個事兒,打今天開春,都搬過兩次家了,每一次那叫一個折騰啊,回來和我們老兩口子提了一下,我們說現在家裡也有錢,買就買一個吧,要不然睡覺也提心弔膽的」。
原本說著土地的事情,現在因為夏衛國一打岔又聊到了孩子們的身上。
現在柳樹莊出去做生意的不僅僅是在縣裡,跑的遠的都跑到了省城,現在可沒什麼限購之類的,你要是有錢帝都的房子都照樣買的到,所以購房來說對於柳樹莊的人家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就算是省城的房子,這些外出經商的村民們也很少有去貸款的,實在沒錢了,就管村裡借,打個條子說好什麼時候還,還不要利息比銀行靠譜多了。
村裡也不怕他們還不起,他們還不起還有他們的老子呢,個個手中都是有桃園子的,這點錢算個什麼喲。
桑柏這邊聽了有點不是滋味啊,他可沒有想到自己這邊讓村民們的日子過的好了,最後還是沒有能留住他們,一個個伸著腦袋跑出去闖社會當老闆去了,種地這麼舒服的活反而是越來越沒有人幹了。
「這都走光了,柳樹莊以後就不剩下什麼了」桑柏嘆了一口氣。
呂慶堯說道:「哪有走光這回事,跑千里那根還不得在這兒,再說了有了孩子還得送回來,外面的學校一是太貴,而也比不上咱們學校的教育質量」。
「對,對,去年連勇家的二小子想著就近上學,人家問他要鄴城的戶口,他哪有這東西啊,人家扔了一句沒戶口不行,哪怕再有錢也不行,最後還不是老實的送回來了,年初競賽的時候,咱們村的那些個小子直接把那所謂的名校給幹趴下了……」。
說起柳樹莊的學校,大家都挺自豪的。
當然學校的投入也大,每年花在教育上的經費接近村裡總收入的三成,聽起來不是很多,但是村裡才多少個孩子,連上老師親友的,也沒有超過兩百個,這還是從小學到高中的,你想一個年級才多少人,三四個孩子對上一個老師,老師的水平又高,孩子考試能力自然要高於外面的學校。
再加上桑柏,郭長友時不時的投入點錢,現在柳樹莊比什麼帝都、魔都的那些頂級的貴族學校設施有過之而無不及。原本大江流域的孩子們就會考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