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正事聊。無非就是聊聊身邊的趣事,要不就聊聊郭長友現在和部隊的合作,一切都挺順利的,部隊、郭長友雙方都滿意。
吃完飯,那就是幹活的時候了,桑柏幾人和大傢伙一起來到了桃園。
老兵們都是幹過的,知道細節在哪兒,於是照舊是老兵帶著新兵,一帶一個開始從換衣服教起。
「你小子穿那麼多幹什麼,軍裝是撿來的啊,快點給我脫了,就一個褲衩就行了,穿那麼多你想熱死自己啊……」。
老兵們紛紛訓著新兵。
戰士們也沒有這麼多講究,再說了周圍也沒個女人,都是老爺們也沒啥不好意思的,脫的只剩下一個褲衩,先把雙手伸進了衣服裡,然後把雙腿伸出去,最後由老兵把後面的帶子一緊,衣服就算是穿好了。
然後帶上帽子,戴上口罩和手套,一身裝備就算是穿好了。
新兵穿好了幫著老兵穿,兩下都穿好了之後,兩人一顆桃樹開始摘。
摘桃也是個技術活兒,得先用紙托子套,套好了桃子之後把紙袋子裹住桃子,然後再用鐵剪子把桃子剪下來。
整個過叫中不能把任可體液沾到桃子上,要不然桃子會爛,而且爛的很快,幾個小時就發黑流水了。
除了不能沾到體液之外,離樹之後還不能沾水,一沾水照樣爛。
正因為這樣,摘桃子才成了十分辛苦的活。
而且桃子什麼時候熟?
正是一年中溫度最高的時候,就算是晚上外面也有二十大幾度,整個人還要燜在了不透氣的衣服裡,汗水那流的跟小溪似的。
桑柏摘了兩個小時,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腳開始有點泡在水裡的意思了,那是被捂出來的汗水,沒有地方去,只得都流到了靴子裡。
不光是桑柏,每一個摘桃子人現在都是這種感覺,你還不能把衣服脫了,這脫了之後,萬一甩一濺的,可能一筐桃子就廢了,而一筐桃子到了日本市場上最少也值七八十塊錢。
摘下來還廢了,誰不心疼啊。
所以呢衣服是不能脫的,就算是捂人那也得撐著。
如果你想喝水那咋辦?得人用管子喂,喝的還不能是冰水,而是溫開水加了鹽份在裡面的。
有人可能問要撒尿怎麼辦?就這汗冒的還用撒尿?尿都跟著汗排出來了,哪裡還會有尿意喲。
花了兩個小時,桑柏這才把一棵樹上的果子給摘的差不多了,坐到了樹下休息一下,喝了一口水。
沈連長和桑柏那是一樣的造型,兩人一個是幹自家的活,一個是來鍛鍊自己的意志的,所以兩人都沒得抱怨。
「我說你們村裡的桃怎麼還是這樣啊,樹冠上頭沒有,下頭也不長,愣是隻長中間?」沈連長問道。
桑柏道:「不是不長,而是下面長出來的都被雞和豬吃掉了,上面長出來的桃子則是被鳥吃掉了,所以到了摘的時候就只剩下中間這一部分了」。
「那你們也不趕?這桃子這麼貴,被這些東西吃掉了多可惜啊」沈連長問道。
桑柏道:「可惜什麼啊,日本市場的需求量是一定的,所有桃子都摘下來到日本,多出來賣不掉的也是扔,既然這樣還不如爛在地裡呢,怎麼說也是肥了自家的牲口啊」。
桃子在日本的市場每年都在增長,但是每年漲的都不多,當然了,桑柏要是樂意買出普通桃的價格,那肯定是有多少賣多少。
但桑柏不樂意啊,原本日本市場的水果就貴,他一個桃賣人家幾斤的價來,一般日本百姓哪裡吃起。
想賣給達官貴人這市場你就不能著急,沒名沒氣的人家不得覺得好,哪裡會花錢啊。有錢人又不傻。
從銷量年年增長也可以看出,柳樹莊產的謫仙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