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首領把這事過了一遍,不過現在很顯然不是想這個事情的時候。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到了眼前。
「朋友,出來談談?」
首領隔空喊話了。
可惜的是他想要的回應並沒有來到。
「老大,喪皮不行了!」
外面的那位很顯然沒有遊戲中的無限血,喝罵聲漸漸的低了,並且神智也開始有點亂了。
「朋友,這次是我們不對!」
首領這邊心下明白,現在位置調轉了,自己這些人是獵物,而人家成了獵人,現在他急切的想得到對方的回應,因為只要回應,他就還有機會,這樣一直被不知道的危險盯著,他能感覺到自己旁邊兩位同伴的呼吸在慢慢的變粗。
很可能用不了多久,同伴就被這種壓力弄瘋掉。
對手很顯然非常有耐心,十足傳說中頂級殺手的風範,現在整個屋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耳朵中只能聽到外面小風吹著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你特麼有種出來!」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從躲著的門後跳了出去,然後用手中的槍在四周毫無目的的亂射,直到打空手中的彈夾。
他們是劫匪,不是正規軍子彈用完了就自動補上,他們每人手中也就是一彈夾罷了,槍在港市黑幫的普及率可不高,一般都是刀片子砍砍殺殺的,完全沒有進入熱兵器時代。有把黑星那就是重武器,警察出動那都得裹的和棕子一樣。
「狗眼!」
躲在屋後的兩人連聲驚叫,可惜的是沒有能攔住。
原本以為這人已經死了,但是誰想到一點事也沒有,這位跳出去的狗眼,打完了子彈就這麼站在屋子外面,活的好端端的。
屋內的兩人依舊是沒有敢動。
出去的這個叫狗眼的傢伙,打完了子彈之後把槍一扔,然後徑直的向著躺在地上,快要流光了血的同伴走了過去。
來到了同伴的身旁,把他架在了身上,然後就這麼架著光頭一步步的往停計程車的地方的挪,一邊挪一邊嘴裡還嘀咕什麼。
剩下的倆依舊不敢出去,兩人都明白,那人正在他們完全想不到的地方盯著自己,如同一位高絕的獵手。
只是作為獵物,感覺不好受,那種煎熬兩人都不想有第二次了,只是生與死的機會現在不在自己的手中,而是在對方的手中,由不得他們。
桑柏不是不想表現的神一點,但是他現的出不來,因為兩個傢伙就在他前面不到四十公分,一出空間就站在他們腚後面了。
所以桑柏要等。
外面的車子已經發動起來了,很明顯叫狗眼的那位想走,至於是去上醫院還是給同伴找個風水地,那就不知道了。
但屋裡的兩人肯定不能讓狗眼走了,因為走了他倆可就沒有交通工具了,在這地方憑兩條腿,還要躲開一位高手的追殺,兩人可沒有自信到這個地步。
或者今天之前兩人還不會在意什麼職業殺手,但是今天他們覺得自己算是明白差距在哪裡了,人家是職業的,自己這邊只是個跑江湖的,憑著幾分豪勇混的,手上的活差著人家老遠呢。
「狗眼!」
「狗眼,喪皮救不活了,你帶他去醫院我們都要死!」
一個人跳了出來,攔在了紅雞的面前。
「那怎麼辦?」開車的狗眼怒道:「就這麼任由著他死在我們面前?咱們出來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咱們活著回去了見了他娘要怎麼說……」。
依舊是桑柏聽不懂的語言。
狗眼這邊怒訴著同伴。
這時領頭的終於動了,走出了屋子。
就在他邁出了屋子的時刻,桑柏又出來了,手中還是那杆春田,依舊是子彈上了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