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桑柏的理解,這個女主播百分之九十九和德間蒼介有一腿。
沒有辦法,桑柏的這些朋友都或多或少有這樣的問題,或多指的是郭長友,這傢伙算是港市婦女之友,三流小報的常客。或少指的是周國華,兩三個小情人,據說是鐵打的金屋流水的妞。
也就桑柏在這個事情上有潔僻,生怕別人身上有什麼病要傳給他似的,完全就是個受迫害妄想症。
回到了桃樹下繼續摘自己的桃子,那邊女主播也沒有離開,在這裡休息了二十來分鐘,攝像師還繼續拍攝。
一直幹到了凌晨兩點多鐘,今天晚上的活才算是幹好了。
桑柏收攤的時候,這幫日本人還在拍著呢,一直拍到了大家都出了桃園,這才算是結束了。
桑柏此刻也沒有心情去多問,直接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然後倒頭便睡,至於什麼記錄片宣傳片什麼的一點也不想去問,現在最大的想法就是睡覺。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整個村子還像是沒有甦醒過來似的。
桑柏睡的挺好,約八點鐘就起來了,他每次摘桃的時候都會睡進空間裡,這樣的話第二天精神依舊是閃閃亮,依舊是全村最閃的仔。
桑柏吃了點東西,坐在屋簷下面,享受著山谷吹過來的絲絲涼風,然後手裡握著一截子甜瓜,這麼小口小口的啃著。
就在桑柏正覺得愜意的時候,突然間聽到東面傳來了一聲咆哮聲。
「這特麼的誰幹的?!」
桑柏一聽便知道是大鳳的聲音。
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鳳又要罵丈夫了,要不就是要揍兒子了,雖然這種事情她不是常做,但是這父子倆一旦把大鳳給惹急眼了,那這女人啥事都乾的出來。
等了一會兒發現不像,於是桑柏直接趿拉著拖鞋向著東邊的大鳳家走了過去,到了陳東升家的門口,發現陳東升也恰好從院子裡出來。
「怎麼回事?」陳東升好奇地問道:「大鳳這一大早的抽什麼風?」
桑柏道:「我哪裡知道,我這不也是想過去看看麼?」
於時這兩人並肩到了大鳳家裡。
大鳳家的院門沒有關,直接大敞著,兩人站到了門口便看到大鳳一臉鐵青的站在她們家小院那個空房間的門口。
同時站在院子裡的還有大鳳的丈夫周波,還有她倆的兒子周為民,也就是二骨蛋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約四十來歲的婦人。
這婦人桑柏見過,是大鳳的什麼小姨娘,也不知道是個什麼關係,反正桑柏是沒怎麼問。
陳東升這時問道:「怎麼啦,這大早上的?」
大鳳伸手指了一下:「東升哥,您看!桑柏哥,你倆過來看看」。
桑柏和陳東升走到了屋子的門口,立刻一股子酸味傳入了鼻孔裡,再一看發現大鳳家房間裡擺的一撂子桃盒子,裡面的桃子全都黑了,不光是黑了還流黑水了。
擱任何一個柳樹莊的人看了都知道這桃子被人給摸過去了,這麼多的桃子一起爛了,那肯定不是一不小心弄的,而是有目的的摸過的。
桑柏和陳東升兩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一下子便都愣住了。
這一屋子的桃子,總價值在一萬上下,這時候的一萬可不是什麼小數字,大鳳別說是咆哮了,殺人的心估計都有了。
就在桑柏發愣的時候,一群婦人跑進了院子裡,湊過看了一下屋子裡的桃子,個個面如死灰啊。
因為這些桃子可都是她們咋天晚上的勞動成果,這邊可是說好了按數計錢,現在所有的桃子都毀了,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的工錢那是想也別想了,幾個小時悶在那種不透風的採摘服裡,現在得了這麼個結果,頓時有個婦人受不住了,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