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擱他們身上那是隨意,放到這些基帶實業的老闆身上那就是對合作夥伴的不尊重。
有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那麼奇怪,一群人做起來十分自然的事情放到另外一群人的身上就顯得特別的突兀。
就像是很多玩網路的(指這個時候)ceo\cfo或者ufo什麼的,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把自己一頭的黑髮染成花白色,但是傳統的企業家們,一個個原本就是花白的頭髮,還要弄成烏黑的以顯示自己的寶刀未老。
「你別信他鬼扯,這頭牛到他的手中就已經挺大了,胡扯也不看看我還在旁邊呢」郭長友說道。
周國華道:「對,對,我想起來了,當時牛回來的時候還拉車耕田呢,小牛怎麼可能?」
被人拆穿了謊言桑柏臉都不紅一下,跟他們混在一起桑柏的臉皮也厚實了。
車子停了下來,桑柏拿出了毛巾把大牯牛背上還有肚子上的汗擦了乾淨,然後用一張毯子蓋到了大牯牛的身上,順帶著用繩子緊了一下。
速度慢了下來,這板車就坐的有點悠閒了,只不過現在的路好了,比不上原來時候的土路坐起板車來有感覺了。
什麼感覺?就是那種不停的在坑坑窪窪上走的那種東搖西擺的感覺。
只不過這種經歷桑柏有,剩下的三人可完全沒有,他們都是腚下豪車坐慣了,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就已經十分顛簸了。
「要是在來一支山歌那就有味道了」劉玉安很快說道。
桑柏白了他一眼:「你唱吧,你以為這裡是陝北啊,一邊走路一邊唱著山丹丹開花紅艷艷?」
誰知道桑柏這邊話才剛說完,那邊劉玉安便扯起了嗓子喝將了起來。
「山丹丹的那個花開喲,紅個艷艷的……」。
劉玉安唱的很投入,桑柏聽的很揪心,因為劉玉安無愧於作曲家的名號,每一首歌從他的嘴裡出來那都像是一個重新演繹的版本,你要是不知道都聽不明白他唱的什麼歌。
剛想跪求劉玉安收了神通,郭長友和周國華也跟著扯著嗓子嚎了起來,一個個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嗓子的大鵝,聒噪的讓人有一種想自盡的感覺。
「前面有人來了!」
突然間安靜了下來,讓桑柏有點不習慣,順著郭長友的聲音向前一看,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烏黑的小點。
小點越來越近,一輛大勞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你家小舅子現在比你可拉風多了,現在影視城還沒有賺錢呢,這譜到是擺上了」郭長友笑著說道。
來的是桑柏的小舅子夏衛軍。他的車太好認了,現在全市乃至全省也沒有幾輛大勞,掛這個牌子的也就僅此一輛。
「這小子不是不回來過年麼,怎麼抽風似的又跑回來了?」桑柏說道。
郭長友道:「回來正好,我聽說他剛簽了幾朵小花,我喜歡其中的一個,盤靚條順!」
「省省吧你,你睡了你兒子的偶像你兒子說不定能拿刀」周國華調侃說道。
郭長友道:「我就隨口一說,不過我們家小子真的喜歡那個?」
「我也是胡扯的」周國華哈哈大笑說道。
「我提醒你們,別到時候父子成了連襟那可就是笑話了」劉玉安也跟著大笑說道。
郭長友道:「我們家的還小,而且有大愉小樂看著,所以你們還是管好你們自己吧,別讀三國流淚替古人擔心了」。
「你們仨都不是什麼好鳥」桑柏總結說道。
隨著車子越來越近,大勞一副氣派逼人的氣勢在破牛車旁邊停了下來。
夏衛軍伸出了腦袋:「我了個老天爺唉,我說是誰呢,你們這四個趕牛車?」
瞬間夏衛軍的三觀就有點粉碎了,誰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