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莊學術的老師不論是小學初中還是高中都在一棟樓裡辦公,兩層的小樓,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幽靜詳和,一般這裡是非常安靜的。只是今天有點吵。
桑柏側耳聽了一下發現是馬伯謙的辦公室裡發出來了,於是抬腳走過去看了看。
到了門口發現門並沒有關,馬伯謙坐在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臉鐵青。
同時一臉鐵青的還有一個婦女,打扮的挺入時的,身上穿金戴銀的一看就知道家裡的條件不錯,桑柏並不認識很顯然不是柳樹莊的,也不是學校老師,除了這兩類人之外那就是各家的親戚或者是縣裡有點門路人家的孩子。
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桑柏便明白了大致的來龍到脈,這女人的孩子在學校調皮,違反了學術的規定,讓老師拿戒尺把手給打了,這孩子呢當場還手了,和老師對打了起來。
學校處理是二話不說直接把孩子開除了,於是這位疼孩子的母親就到學校來鬧了。
現在是指著馬伯謙的鼻子罵,罵的話太難聽了,好傢夥,桑柏真不知道一個潑婦有這麼高的詞彙量,光是褲襠裡東西都能罵出十來種花樣來。
「我告你們去!」婦人叉著腰衝著馬伯謙表演起了吹風機。
「愛哪告上哪告去」
桑柏實在是有點聽不下去了,站在門口張口說道。剛才被老師訓的跟三孫子似的邪火一下子控制不住了。
「你算哪根蔥?」
婦人一看桑柏站在門口說了一句這樣的話,立刻轉過了臉。
「誰家的褲鏈子沒拉把你給露出來了?」婦人嘴很欠。
「別給我嘚瑟,你再這麼說一句,小心我抽你」桑柏現在心情不好。
「你要抽我媽?」
站在婦人旁邊的小子一下子蹦到了桑柏的面前,伸手指著桑柏:「你再說一句!」
啪!
桑柏根本不二話,直接一腳就把那孩子給踹翻在了地上。
桑柏這一腳不光是把傻老孃們給鎮住了,連馬伯謙都張嘴瞪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他可從來沒有見過桑柏展現出暴虐的一面。
那小子坐在地上衝著桑柏破口大罵。
桑柏這邊揪起了頭髮左右開弓,一句話一個耳光,抽的啪啪直響。
四五下打過,囂張的小子不敢再罵了,開始拿眼睛瞪。
「你要敢瞪再這麼瞪著我,我還抽你你信不信?」桑柏甩了一下手,淡淡地說道。
桑柏的氣勢一下子把這娘倆給鎮住了。無論是女人還是孩子身上的潑勁都沒有了。
這模樣桑柏一看就是被打的少了。你看兩腳一踹,立刻老實了。
「我告你,你打人,我報警」婦人說道。
「愛特麼哪裡涼快哪裡呆著去!滾!要不然我叫學校的保安打你們出去」桑柏一點也不想鳥這樣的人。
說著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直接撥了一下門口的保衛科電話,沒有一會兒就來了三四個小夥子。
「把他們倆給我弄出去,敢再罵一句,就給我往死裡打!」
「好的,桑柏叔!」
保安一聽大嘴一咧,叉著這娘倆就出去了。
剛出去沒有一會兒,桑柏便聽到樓道里傳來,你娘你妹之類的,一聽便知道保安收拾人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大火氣?」馬伯謙望著桑柏皺了一下眉頭。
「是你脾氣太好了!」桑柏坐了下來。
「那也不能打人啊,影響不好」。
「我又不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也不是你這個校長,我怕什麼影響。再說了在學校和老師對打的學生,就該是這下場,我兒子都沒有這麼囂張,別人特麼的更不能!」桑柏無所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