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人栓著你的腿!」呂慶堯笑道。
黃道然回道:「俗人俗事,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啊」。
「嘿,現在什麼都不惦記,就是惦記雙柏家裡藏的這些個酒,也不知道你是弄的什麼方法,這窖出來的酒怎麼就這麼香呢」徐同明笑著把四瓶酒拖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邊解著繩子一邊說道。
還沒有等桑柏說話,呂慶堯道:「你就別問了,我問了幾次桑先生也不說,人家這是獨門絕技,以後這手藝傳給兒孫到了荒年也吃喝不愁」。
桑柏沒有辦法說什麼啊,總不能說放空間裡就行吧,這玩意說出去不光是給自己惹禍,還給別人招災啊。
「牛肉我去切吧?」
「阿姨呢?」桑柏看了一眼四周:「叫阿姨過來吃飯啊,咱們村子沒有那種怪講究」。
黃道然說道:「她不在,今天這屋裡就咱們幾個。首先宣告不是我趕她走的,而是人家在這邊也有社交的圈子,一不留神就看不到人了,哪裡像是在帝都那邊,整天就在院子裡」。
「你們家不是住四合院麼,怎麼左鄰右舍的也不走動走動?」
馬伯謙這時已經把鍋屋的砧板拿了出來,擺開了架式開始切牛肉,聽到黃道然這麼說於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黃道然說道:「附近幾乎都是大門緊閉的,誰也不管誰,哪有人家去串門子。住了這麼久我都沒有見過鄰居長什麼樣」。
「這說的也是!」
這時候位置好的四合院,幾乎都已經被買光了,而且很多都是港市、華裔的富豪買下來的,新富起來的那些個國內富豪們,買的現在差不多就是黃道然的位置。
以前四合院這片是人聲鼎沸,現在?一到晚上除了路燈黑漆漆的。
因為主人都不在啊,買了四合院的主人一年也未必來住上幾回,全都便宜了看院子的。
就像是桑柏,買下的四合院改造也都改造了,翻新也翻新了,但是現在只住過不到三回,每一次都是搭著郭長友這些人進京的時候一起去見見人,談談聊聊的,要不然桑柏沒事去帝都做什麼。
以前說是改成酒店什麼的,但是經故宮的人修葺好了之後桑柏又有點捨不得了,幾個院子保留原來的樣子,順帶著又淘了一些古董什麼的擺進去,都是大件也不怕別人弄走。
剩下的院子做了現代化的改造,住人那是極為舒適的,而且站在院子裡就能看到故宮,逼格滿滿。
但裝逼也不能天天裝啊,所以房子好,但依舊是空著,每個月還得發三十來人的薪水。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有錢人真是花錢如流水啊。
黃道然的四合院買的也是血賺。
當然了老頭老太太也沒有賣的心思,只是想串門那就是奢望了,而且跟有錢人聊天,除非你們是好朋友好相識,要不然還不如不聊呢,累!
這時候,呂慶舉過來了,手中直接端著一個如同大湯盆一樣的鐵盆子,看樣子像是洗菜用的。
「這是!喲,鹽水毛豆啊」。
「正當時!」呂慶舉笑著把盆子擺到了桌子上。
「還有誰?」呂慶舉坐下來問道。
黃道然說道:「沒誰了啊,都來了,原來是想叫上欒道一的,可惜老頭今天出去了,咱們也別客氣了,吃起來喝起來」。
現在這個時代酒桌上應該是沒有分酒器的,就算是有也不可能的傳到村子裡,但是有桑柏啊,所以分酒器就出來了,每人面前一個分酒器,大家都一樣的酒,自喝自斟,省去了不少麻煩。
喝酒扯淡,也沒有必要派酒,更沒有必要拼酒,大家隨意,樂意喝多少就喝多少,說到了開心處兩人就碰杯。
「哦,忘了說了,德間蒼介那邊說今年的桃銷的不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