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阜民康開放增光輝。
趙美玲這時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說道:「這副對子寫的好,應景」。
「那肯定的,這點覺悟咱還沒有?」
夏士傑對於自己選的這個對聯也十分滿意。
寫好了擱到一邊晾著等墨幹,再準備寫下一副的的時候,兩個心尖尖甩著小短腿過來了。
「唉喲,這個不能碰,還沒有幹呢,我的小乖乖唉……」。
看到兩個小東西伸手要去摸,夏士傑立刻緊張了起來,擱下了筆便把兩個小孫子抱了起來。
「秋收,秋收」
夏士傑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秋收的大腦袋從房間裡探出了一半,看到兩個人形弟弟,便知道自己有活了,慢騰騰的來到客廳的一角趴了下來,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模樣。
夏士傑很快把兩個孩子給抱了過來。
秋收一爪環一個,兩個小東西再想跑,那就不可能了,就算是跑了幾步秋收也會扯著他們的褲子或衣服給拖回來。
也是奇怪了,別人這麼限制行動,兩個小東西一準嚎啕大哭,但是秋收這麼幹兩個小東西一點不哭,還會咯咯笑的如同下了蛋的小母雞。
有時候孩子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重新回到了茶几旁邊,夏士傑繼續翻著對聯書,看上了中意的就寫下來。
桑柏洗漱完了,來到客廳看到老丈人寫對聯,於是贊道:「爸,您的字比去年的時候更見風骨了!」
「是嗎?不瞞你說,今年一有空的時候我就練練字,我自己覺得也有了一些心得,有了幾分柳公權的風采……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嘛」。
桑柏臉上堆著笑,但是心裡樂不可吱啊:我說老丈人,我是捧您一下,沒有讓您逗哏啊,看您說的,你這都幾分柳公權風采了,就問您自己信不信?
「嗯,嗯,是有點柳公權的意思,看這一筆最像」桑柏言不由衷。
看到沒,這世上的奸臣就是這樣的。
還是兩個小舅子眼力如刀,一下子剝開了姐夫的畫皮。
「生在宋代就是秦檜,生在明未就是寧玩我之輩」夏衛軍小聲嘀咕道。
「對,對!老二,寧玩我是誰?」
夏衛軍道:「漢奸」。
原本夏衛軍想換一個范文程的,一想到范文程這貨媳婦的事,還是用寧玩我吧,這可是親姐親姐夫。
桑柏聽到了自家兩個小舅子的嘀咕,但是不想搭理他們。
看著老爺子潑墨揮毫。
風移蘭氣入。
春逐鳥聲來。
「好,好,這意境足」桑柏又拍起了手。
大傢伙正各司其職的時候,門口趙美玲推門走了進來。
「漿糊煮好了,是現在拿過來還是怎麼說?」趙美玲問一屋子的爺們。
夏士傑頭也不抬地說道:「等一會兒,還有兩張就寫完了」。
「那行,等幾分鐘我再來看看」趙美玲說完便走了。
寫完了兩張最後的兩張對子,夏士傑這邊擱下了筆,輕輕的揉了一下右手腕,滿意的望著自己的成果點了點頭。
「小柏」
「哎,爸,我在這兒呢」桑柏站到了老爺子的身邊。
老爺子拿起了一副對子交到了桑柏的手上:「這是大門上的,你和衛國一起去把這門貼了」。
「好嘞!」
桑柏接過了門對子,衝著夏衛國擺了一下腦袋,兩人便出了門。
到了院子裡,夏衛國抄起了一條板凳跟在姐夫桑柏身後,出了門口把板凳架在了門口。
在鍋屋看到桑柏兩人出來了,趙美玲端著一個小鋼盆子過來,盆子的中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