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雷達站的連長姓張,大名張寶柱,挺樸實的名字,作風把像是他的名字一樣樸實無華。
桑的更喜歡這位張寶柱連長,主要是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而且為人特別正值,用桑柏那個時代的話來形容就是鐵憨憨,鋼鐵直男這類的。
但桑柏是真心喜歡他,接觸了兩次之後就對他說要是退伍了工作找不到好的就過來跟自己幹。
「大約十四個吧,具體我不知道」桑柏說道。
說話這會功夫,桑柏耳朵裡傳來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而且好像還不是一輛,於是笑著說道:「人來了,你自己看吧」。
抬腳往村口外面迎了一下,剛到了村口發現四輛三輪的軍綠色長江750轟隆隆的向著這邊駛了過來。
讓桑柏奇怪的是帶隊過來的居然是以前在沈連長,也就是現在的沈主任。
等著隊伍到了面前,桑柏一臉驚奇地問道:「你怎麼今天帶隊過來了?」
說話的同時,桑柏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和沈主任握了一下,然後又伸向了張寶柱連長。
沈主任笑道:「怎麼著不歡迎?」
「你這話說的,我們柳樹莊什麼說過不歡迎子弟兵的話,走進去,咱們晚上的時候好好喝上一盅,戰士們,你們知道去哪裡吃飯吧?」
後面的話是桑柏對從三輪摩托車上跳下來的戰士們說的。
「知道!」
來的都是老兵了哪裡會不知道這裡的規矩,現在新兵蛋子是不可能被派到柳樹莊這邊來幹活的,來這裡幹活豐富魚水情的都是思想過硬,技能過硬的好兵老兵。
「那我就不帶你們去了,直接去食堂,哪裡的飯比我們這邊的豐富」桑柏笑道。
沈主任看了一眼張寶柱,張寶柱便明的了,衝著身後的戰士說道:「都去吃飯吧,記住了雖然軍服沒有穿在身上,但是你們依舊是個軍人」。
「是!」
戰士們的精氣神就不說了,應了一聲,騎上了摩托車便往學校去,把摩托車放到了學校的院子裡,戰士們自動去民宿的餐廳吃晚飯。
桑柏幾人則是和沈主任、張寶柱連長一起來到了村委辦室的小房間,裡面擺著一桌酒席,真像是桑柏說的那樣,不比民宿那邊豐富。這邊都是家常的下酒菜,幹切的牛肉、驢肉,剁椒皮蛋,鹽水花生米什麼的,最硬最硬的菜一道黃鱔燒甲魚,做法也很粗糙,四條黃鱔配上兩個甲魚,那份量是槓槓的。
「坐下吧,大家隨意,咱們也就當朋友間吃飯,不講究那麼多了」桑柏說著示意大傢伙隨意找個位子坐下來。說話的同時也牆根的酒箱子給打了開來,裡面是六瓶最中檔次的洋河酒。這些自然是經過桑柏窖藏過的。
「嘿,這一桌子廢了不少的心吧?」沈主任客套的來了一句。
「也沒有怎麼,反正啊我是沒怎麼出力氣,都是桑柏哥自己燒啊弄啊的」。
這時候陳東升走了進來,同時跟著進來的還有德間蒼介。
無論是沈主任還是張連長都知道德間蒼介是誰,大家依次站起來握了個手就隨意坐下來了。
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特意請來陪酒的馬伯謙也從宿舍走了過來。
於是一桌人就齊了,至於呂慶堯這種老一輩的人物已經慢慢的退居了幕後,像是這樣的活動就不參加了,再說了好幾十歲了,哪能到酒場上來拼刺刀了,這種場合那是陳東升的主場啊。
都認識也沒有外人,大家端起盅子喝酒,撂下盅子吃菜侃大山,一時間那氣氛不用調都快把屋頂給頂翻了。
講了幾個彩色的笑話,大家笑的前仰後翻的。
「對了,村裡今天怎麼好像不一樣?」沈主任問道。
陳東升笑道:「明天日本的一家電視臺過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