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詡對這些東西也很頭大,但是他樂意於聽,雖然聽不懂但是努力去弄明白。
這樣讓桑柏多撒網的願望就落空了,現在能接受他培養的孩子就剩下老大了,於是一不到一週,晚上在桑柏書房的孩子就只剩下了大兒了小詡。
家裡的夏雁秋也明白了丈夫的作派,但她沒有吱聲,所謂財產一分為仨的事兒,現在夏雁秋明白那不是一分為三,那是倒架了。
桑柏和媳婦說這事的時候自嘲道也省了爭產這事了。
六月中到七月底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是柳樹莊婦人們一年中最忙碌的時刻,當然了這其中也包括不是婦人的婦人桑柏同志,整天看起來無所事事比村裡婦人還閒的老爺們,全村就他一獨一個。
先是收夏糧,收完子夏糧得種上秋糧,種完了秋糧之後那便是最來錢的時刻了,也就是摘桃。
摘桃沒什麼好說的,任何機器都用不上完全得手工摘,大家現在每家摘桃的人大致都固定下來了,這些人也樂意十天的時間賺上兩三千塊錢回家,這對於周圍的農村家庭來說是筆不少的收入,有些人家一年也不一定能存下來這些錢。
但對於柳樹莊來說這就是每家每戶最開心的時刻了。
分錢!
沒有人不喜歡,哪怕是有錢的桑柏也喜歡。
今天村裡的會計大鳳,一大早帶著幾個人坐著村裡買來的普桑去銀行把錢取了回來,回來的時候不光是他們,還有銀行的人也跟著過來了。
他們來幹什麼?他們來吸收存款。
從銀行娶出來錢,等會再給銀行,大傢伙可能說這不是折騰嘛!
但柳樹莊的村長陳東升等人不覺得,他們覺得這一年中鄉親們最提氣的時候。
用丹丹姐的話怎麼說著,那就紅旗招展銀山銀海。
今兒的柳樹莊也是如此,村委會的幾棟房子牆上的旗杆架上都插上了一面面小紅旗,村裡路燈杆子上面的刀旗杆上也插滿了彩旗,上面還有宣傳標語,什麼抬頭挺胸加油幹之類的,桑柏看起來特別像上個時空大學軍訓時候的感覺。
「桑柏哥,你也快一點啊,分錢的時候都不積極,肯定是腦瓜有問題」
一個小子從桑柏的面前穿了過去,手中還拎著一個小板凳。
桑柏沖他調侃道:「你這孩子都這麼嬌氣了麼?怎麼地上坐不下你了,還弄個板凳,造的哪門了妖噢」。
「您這人也不講衛生,隨意就能往地下坐了麼?」
小子跑的還挺快的,人這邊話還沒說完,已經躥出去十來米了。
桑柏笑著搖了搖頭。
而到了村子的大曬場,這時候天氣正熱,烈是下分錢那也得曬的脫層皮,不過現在好了,銀行這邊提供了七八個遮陽篷,往地上一支,直接就把大太陽給擋住了,至於什麼主席臺之類的那就不用銀行操心了,直接擺在了西邊林子邊上,太陽根本曬不到。
等著桑柏過去的時候,整個曬場上跟趕大集似的亂鬨鬨的,光腚在孩子滿曬場跑,大人們成群的坐在一起,每人的臉上都掛著笑,這也是鄉親們一年中最開心的時候。
那不是廢話嘛,分錢的時候不開心,難道交錢的時候開心啊?那不是成了全國人民喜迎油價上漲了!
「桑先生。這邊來!」
桑柏一抬頭,發現叫自己的依舊是一幫子老人,上回是呂慶舉這回是季維根。
老爺子今年已經九十多歲了,不過看起來和以前八十來歲的時候差不多,九十多歲的人了,耳不聾眼不花,除了身上多了一些老年斑之外,還能下地幹活,不光是能幹活,每天還要一碗大米飯配上一塊巴掌大一指厚的大肉。
不是沒有勸過老爺子讓他少吃點肉,給果老爺子說什麼?他說我這都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