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抽的話,仇文濤的官運怕是比餘澤山最少高出兩到三個級別來。
「這是桑詡吧,呀,好些年不見這都成大小夥子啦」仇文濤笑道。
「仇叔叔好」桑詡很有禮貌。
「可不敢這麼叫,我是桑老師的學生,你就叫我仇大哥吧,要不叫我文濤哥也成」仇文濤連連擺手。
看了父親一眼,桑柏笑了笑。
「文濤哥」
「好,好!」
仇文濤說完,衝著桑柏道:「桑老師,我媳婦在家裡準備了午飯,就是家常便飯,今天中午一定要賞臉」。
「行,那咱們就走吧,我已經很餓了」桑柏笑道。
「走!」仇文濤開心的攬住了桑詡。
桑詡開始有點不習慣,不過很快就好了。
坐上了車子,大家來到了仇文濤的家,現在依舊是桑柏買的那裡,仇文濤這邊剛出來,昨天下午剛出的獄,哪裡來的急搬家,別說搬家了連房子都還沒有找呢。
不過大家都不在意這些,這一頓飯吃的就有點久了,桑柏這邊小醉,至於仇文濤則是醉的不行了,至於仇文濤的老婆哪裡會怨,就算是幫著仇文濤打理嘔吐物,也是臉上掛著笑,因為她知道家裡的主心骨回來了,這個家又馬上將要車水馬龍了。
桑柏這邊想要幫手,仇文濤的媳婦又哪能讓他幫手,客套了幾下桑柏還是讓兒子去搭把手。
又坐了五分鐘,桑柏父子告辭回柳樹莊。
與桑柏父子不同,夏衛軍這邊現在正好在帝都機場落地,混在了人群人夏衛軍摘下了自己的墨鏡,掛在胸口的襯衣上,甩著兩條胳膊出了機場。
原來的賓士已經停在了門口。
「老闆!」
司機咧著個嘴傻樂。
「笑什麼笑?看你那模樣」夏衛軍說完自己也忍不住樂了。
這邊的司機自然是開心的,雖說都是開車,但是司機也明白真要是換了主,自己這位置肯定不保,誰會傻到用原來的司機。
「我就是喜歡聽您這麼說話」司機憨笑道。
夏衛軍道:「看來你還沒有被罵夠」。
「我就希得您罵我兩句,一天不挨罵我還不痛快了呢」司機道。
夏衛軍哈哈大笑,伸手拍了一下司機的肩膀:「咱們回去」。
「好嘞!」司機笑著,見夏衛軍進了車裡便輕手輕腳的關上了車門,然後小跑著繞過了車頭坐進了駕駛室裡。
再次看到路邊的景緻,夏衛軍突然有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原來一排排的行道路都覺得沒什麼特別的,但是今天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夏衛軍覺得所有的行道樹都像是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樣,開心的不得了。
輕聲的哼著小曲,夏衛軍望著窗外。
司機這邊偶爾透過後視鏡瞟一眼自家的老闆,也跟著咧著個嘴傻樂。
到了公司樓下,夏衛軍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公司的位置,頓足了約有一兩秒,這才抬階而上。
大樓的前臺並不是夏衛軍公司的,因為夏衛軍沒事就會撩她們幾句,自然是認識夏衛軍的,也都聽說了夏衛軍這些日子的傳奇,再次看到夏衛軍一個個的眼睛裡都冒光。
「夏總!您回來了呀?」
「夏總,您更帥了」
……
幾個小丫頭平常都是和夏衛軍打鬧慣了的,說話自然很有隨意。
「是嗎?我早上照鏡子也這麼覺得」夏衛軍這邊撩了一下完全沒有的長頭髮。
幾個小丫頭都樂了。
跟在夏衛軍身後的小秘書則是心中暗道:一個個都是騷狐狸。
和前臺逗幾句,夏衛軍便乘了電梯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