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我那邊讓他們過來道歉可以吧」郭長友笑道。
「道個屁的歉,讓他們老實的離開就行了」桑柏沒好氣地說道。
「別介啊,現在這孩子你讓他上哪裡上學去?」郭長友說道。
「愛上哪裡上哪裡去?他家那麼有錢找個眼中有錢的學校還不容易?」桑柏回道。
郭長友道:「人家現在就看上柳樹莊的學校了。再說了,有錢?誰特麼敢在咱爺們面前說自己有錢?不過那人找到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合作了十來年了,人是挺老實的,只不過在教育老婆和兒子這一方面欠缺了一點。但人家也說了打的好,就因為捱了一頓打,這人才執意要把孩子送回來」。
現在郭長友和桑柏是笑嘻嘻的,不過聽說了這事,郭長友就給這人打了個電話,罵桑柏是褲擋沒關嚴實的東西,那他郭長友是個什麼?
「我說這一家不是賤皮子嘛!」桑柏有點無語了。
「我知道,柳樹莊對於問題孩子還是有一手的,你看我們家老大老二現在就挺好的」郭長友笑道。
桑柏道:「你們家老大老二好不是學校的功勞,是大愉小樂的功勞,對了,兩孩子現在怎麼樣談著戀愛了沒?」
「快了,快了,我整天催這兩個小王八蛋,這樣的好媳婦別跑了」郭長友笑呵呵地說道。
「……」桑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就憑郭家那兩個小子,真是把呂小愉和呂小樂給娶回去,那就有的好瞧了。不過也不錯,那兩小子就是欠收拾,還真只有這兩姐妹降的住。
「行了,小維和小彬現在成績怎麼樣?」桑柏隨口問了一句。
郭長友道:「一般般,不過至少沒有拖後腿,考試雖說都及格了不過也不太高,能在鄴大不拖後腿我就挺滿意了,不是什麼讀書的材料,不像你家老二這麼上進」。
「行了,沒事我就掛了,整天這麼多事,你們還真閒的,一個個打電話過來問東問西的」。
「頭一次看到你發火,可不得來問問麼」郭長友繼續樂著。
桑柏直接掛了電話,因為這事回家被老婆數落了一頓,然後狐朋狗友什麼的又來了,真不讓人省心,不就是衝動了一次嘛。
又過了兩天,桑柏便聽到了訊息,這男人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給老師道歉了,這道歉可道歉的夠狠的,直接讓兒子在老師的門口跪著,男人進去和老師那邊聊了半小時,那小子就在門口跪了半小時。
這動作讓桑柏對這位感觀一下子就上來了,能幹出這事的人至少算是明白道理的。
老師也被弄的挺尷尬的,最後沒有辦法,這孩子又重新回到了學校,不過這一次真老實了,然後成績也是穩中有升,慢慢的也開始學進去了。
桑柏自然沒有興趣多關心別人家的孩子,自己家就有兩個準備高考的呢。
桑柏這邊坐在辦公室正幹著活呢,還是挺費腦子的活。
什麼活?看報表!這玩意兒可不是一本兩本的,桑柏的辦公室上整整撂著十來本,公司大了這些東西自然也就多了,桑柏都已經看了兩天了。
看了兩天,下面的公司相關人員也提心弔膽了兩天,自家的老闆對這東西要求十分嚴格,出一點錯那都有可能要有些人夾著鋪蓋滾蛋的。
無論是桑柏旗下哪個公司,待遇都是一流的,但是同樣管理也嚴格,尤其是財務這一塊上,桑柏這些年什麼沒長進,就在這一塊上長進最多,一些毛病很難逃過他的眼。
所以公司財務流傳一句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闆看報表。
正看著呢,桑柏手機響了。
「喂!」
「桑先生,我是理工大學的小顏啊」。
「哦,我知道有什麼事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