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要,那我就賣給你好了。
這時候人群中有人說道:“喬治,這馬一看就知道有點傻!”
的確,章馳沒有辦法否認,這馬一看上去,就像是你在街上看到一個孩子,有些孩子讓人看了特別想親近一下,但是有些孩子你第一眼看上去便知道這孩子是個弱智。
這匹馬錶現出來的精神頭就是那種一眼弱智的模樣,老翻白眼,而且眼神不聚光,發散。
有的馬機警靈性,有的馬聰明,有的馬大智若愚,而這匹馬大於弱智!
“我知道它傻啊,但是賽道上不是比跑的快麼,怎麼,上賽道還要先做幾道數學題?我跟你說吧,其實越傻的馬越好控,因為它們的小腦瓜子也想不到別的事,你看這匹馬,你伸手戳它都不帶動的,多聽話!”
章馳的理論把一馬廄的人都驚的不由張大了嘴巴,大家從認識馬到現在,頭一次聽到這種論調。
你不說不對吧,還真特麼有幾分道理,太過聰明的馬,的確在賽道上還真跑不出什麼成績來,因為它聰明,聰明就意味著它會耍滑頭。
這其實就跟智兵不勇是一個道理,一個兵要是有文化,再機靈的話,他就很容易動腦子找捷徑。別人都衝鋒的時候他肯定要找個大個的兵,跟在他身後,這樣子彈擊中他的機率就小了。
你想想聰明的馬到了賽場上,它肯定是不樂意傻跑的,要不順大流,要不就是慢騰騰,你所謂的榮譽,獎金其實對它來說一錢不值,它怎麼可能給你傻跑。
你想用鞭子?
這種馬可不會慣著你,一般來說賽道上都是沒有去勢的公馬,這種馬脾氣一上來,摔死騎師那不是不可能。
一匹聰明的馬想把騎師給弄死,那方法多了去了,直接往地上一坐,然後打個滾,輕則斷腿,重則丟命。
但你說上賽道的馬要不聰明的,那也得有個度啊,現在這匹馬離聰明兩個字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你的想法!”
終於,說話的這位老牧場主覺得沒有必要和章馳繼續說下去了,整個就是一純血馬的二傻子,是的,你說的對,但是你不能把一個特殊的性格拉出來單說吧,上賽道的馬傻一點說的過去,但是傻到你這匹兩眼無神,會不會太扯淡?
“果然是喬治的駿馬”。
有位老牧場主開起了玩笑。
“喬治的駿馬?好呀!”
另外一批人也跟上,大家並沒有太多惡意,就是想嘲笑章馳罷了。
這些人對章馳沒什麼敵意,大家平常也算是不錯的鄰居,但是現在章馳幹了蠢事,他們要是不嘲笑嘲笑,那怎麼可能!
面對這種嘲笑,章馳一點也不在意,他現在哪裡會在意這種嘲笑。
如果一個人老是在意這種嘲笑的話,那他在社會上會混的很不如意,幾乎就決定了他不可能發什麼大財,不信的話你去看看那些發財的,有幾個要臉面的。
搞古董的,就是利用人家知識盲區,什麼撿漏,無非就是用低價把東西從人家手裡騙到手,然後高價賣出去罷了。
做生意的,拿著客戶資料賣錢,拿著半成品的菜包當炒菜賣,哪一個是要臉的做法?
總之,你縱觀社會,不要臉的人都發財了,要臉的人還在底層為了幾兩碎銀苦苦掙扎。
章馳從口袋裡摸了一把,摸出了一卷錢,把皮繩從錢上抽開。
“我買了,另外還有外面四匹馬,圍欄裡的”章馳說完,等著梅森報價。
梅森算了一下,最後掏還掏出了手機按出了計算器,一根手指頭在手機上戳了起來。
章馳這邊早就算出來了,外面的馬五百一匹,四匹就是兩千,加上這匹純血馬那就是兩千三。
梅森道:“你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