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騎在赤焰山的背上,手中抓著韁繩,不光是赤焰山的,還有另外一條,這是姐姐馬的側韁。
此馳正帶著騎在馬背上的姐姐小步快跑,速度並不快,自然也就談不上什麼危險。
「嗯,做的不錯,比較自然了,不過可以再放鬆一點,讓你抬頭挺胸身體坐直了,沒有讓你把自己變成木乃尹,放鬆一些,表情自然一些,不用這麼苦大仇深的……」。
一邊催馬小跑,一邊衝著姐姐說著,讓她可以更好的調節自己馬背上的形態。
經過幾天的練習,章娟已經可以自己騎著馬走了,控制馬的動作雖然不是太熟練,但是和馬簡單的交流已經可以做到了。
至少馬可以弄明白她的命令,不像是剛開始的時候,人緊張馬也懵,不知道背上的人想做什麼。
章娟只是初學,身體肯定是僵硬的,這一點章馳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她做的更好,這種東西除了一遍遍的練習之外,沒有什麼別的辦法,更沒有什麼捷徑,別人說上一千遍一萬遍,都不如你自己練習一遍來的有收穫。
章娟此時心情很複雜,一半是興奮,一半是害怕,還有麼一丟丟的激動,她可以騎著馬小跑了。
不過很快章娟就有點興奮不起來了,因為馬小跑加大了馬鞍與她腿部的摩擦,腿根開始有點疼了。
正和姐姐說的章馳發現了姐姐臉上的表情,張口說道:「休息一會兒吧,要再練下去,你的腿該磨破了。不過你想騎好馬這事也是難免的,不磨破也練不出騎術來」。
一個好在騎手,你說沒有把自己的腿根肉磨破一兩次那肯定是胡扯的,磨到最後起了老繭子了,你才可以說自己會騎馬,連腿根子肉都沒有磨破過一次,你的騎術不可能怎麼樣的。
「沒事,你都說了肯定要磨破的,早磨破了早拉倒」章娟咬了咬牙說道。
章馳聽了又說道:「沒必要這麼折騰,你在這邊練習一下,會小跑就行了,反正你要是回去了也沒有地方練習,長時間不騎這手又會生了」。
章馳這邊雖然嘴上要求姐姐要求的嚴,但是無緣無故的折騰姐姐他也不做不到,他們可是親姐弟,他對於姐姐騎術的要求就是離開牧場的時候,可以騎著馬小跑,什麼策馬狂奔,什麼繞桶,牛仔三項之類的,就別搞了。
安全第一,生命第一。
但章娟並不是這麼想的,她的性子中還有點軸的,更何況現在國內流行騎馬這項運動,一個個馬場不是宣稱這個就是號稱那個的,搞的一幫子口袋裡其實沒倆糟錢,但是又要裝幣的白領們,一個個削尖了腦袋學騎馬,似乎往馬背上這麼一跨,自己從氣質到口袋都能昇華一下,和所謂的歐洲貴族們產生那麼一丟丟的聯絡。
「沒事,繼續練,反正晚上都要上藥。而且你不是說弟妹在市裡和別人一起開了個馬場麼,有時間我去練練就是了,別怕,你姐我出錢!」章娟咬了咬牙。
章馳這邊見姐姐這麼堅決,便繼續帶著馬小跑,一邊跑一邊繼續給姐姐糾正騎姿。
至於什麼去馬場要錢的事兒,章馳根本不考慮,就鄭博洪這種人精,怎麼可能收章弛姐姐的錢。
姐弟兩騎了一會兒,便看到小皮卡向著自己這邊奔了過來,速度並不快,也就是二三十公里的速度,和馬兒小跑也差不了多少。
「奶奶!」
當馬和車子擦肩而過的時候,章馳衝著車裡坐著的奶奶豎了一根大拇指,苗桂芳這邊低頭看了一下,一腳踩住了剎車。
「小馳,開車沒有想的那麼難嘛!」苗桂芳開心的衝著孫子嚷嚷道。
章馳笑著回道:「原本就沒什麼難的」。
「我們年青那會兒,開車可是個技術活,
車子開的好那可是本事」苗桂芳一邊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