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章馳的話,旁邊一個酒鬼插口說道:“中藥,挺好的,我特別喜歡燒罐子!”
這話說的章馳有點懵圈:燒罐子跟中藥有什麼關係?
懵著聽這貨講了一會兒,章馳才明白,他嘴裡說的燒罐子並不是把罐子放的火上燒,而是撥火罐。
“這邊也有撥火罐?”章馳驚奇的問道。
他覺得自己在這邊華人都差不多認識,怎麼這樣一位撥火罐的自己完全不知道啊。
“不在這邊,在瓦爾特,也不是中國人開的,而是一個紐約人,我總覺得他有點不太正宗……”。
這貨絮叨著。
聽他說章馳才明白,一個美國人在瓦爾特開了一個撥罐的,這傢伙去撥過一次,然後就有點喜歡上了這項活動。
撥了幾次感覺好,他腦子裡又開始琢磨,是不是中國人撥著更加專業,一個美國人幹這事怎麼看怎麼有點不著調。
“你在這邊也開個撥罐的商店吧,他肯定沒有你做的好”。
章馳苦笑了起來。
“我可不會這個”。
“你居然不會?”
這位瞪大了眼睛,似乎章馳不會撥罐就不配當個中國人似的。
章馳有點無奈,美國人看這問題,差不多就是所有中國人都會功夫,每人身手不是布魯斯·李就是傑克·成,你要是不會功夫你就是假中國人!
“不是每個中國人都會撥罐的,就像不是每個中國人都會功夫一樣”章馳解釋了一下。
不過看這哥們的反應,章馳覺得自己解釋等於沒有解釋。
撥罐在美國一些大城市,現在不算是太流行,但是也讓很多美國人愛上了這活動,開始可能是在運動員圈子,像是很多美國運動員身上都會有青一塊紫一塊的撥罐印跡,漸漸的這些人又影響到了一批普通人。
大城市接受新事物總是很快的,不光是撥罐現在搞的不錯,一些中醫,例如針灸什麼的在美國發展的也很好。
但章馳真想不到,在西部一個小城,撥罐之風居然也吹進來了。
“那可惜了!”
嘴上這麼說,但是這貨臉上的表情明顯寫著:我不相信,你肯定會撥罐。
章馳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轉念一想:我不是有病麼,和一個美國大老粗談這個問題,不是他腦子有問題,是我腦子有問題。
“走了!”
章馳輕輕的叩了一下桌子。
剛轉身,章馳便覺得一隻手搭到了自己的肩上,轉頭一看,發現來的是米勒。
“楊好點了?”
章馳的意思是你兒子生病,你不在家照應著,就不怕你媳婦發飆?
在美國這邊,總體來說美國女性的地位遠不如咱們國內高,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現在美國女性幹同樣的活,很多地方的工資還比男人低呢。
同工不同酬的事情還廣泛存在呢,在國內同崗男女的工資有多少是這樣的?
不過就福爾森附近來說,女人都挺彪悍的。
也沒辦法不彪悍,想想看一個女人在牧場農場的環境長大,從小摔小牛,套小牛,那性格不可能軟的,如果軟的話連牛都會欺負你。
這邊的夫妻也不像是國內一些國內媒體說的,什麼都有素質,男人都紳士什麼的,這邊男人喝酒後打老婆不是什麼新鮮事。
至於夫妻打架,那就不用說了。
過日子,有幾對不打架的夫妻,況且牛仔很多都沒什麼文化,大老粗一個。
男人性子暴,女人也彪,有些人家一週不幹個三四次的,似乎覺得這周有什麼事情沒有幹。
米勒的老婆就很彪悍,並不是那種不講理的彪悍,而是和米勒過招的時候,兩人幾乎就是五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