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這些小蟲子,鬧騰起來你想睡個安生覺可不容易。
哪怕是這邊的天熱涼,但是一到化凍不結冰的季節,就是這些小蟲子的世界,各種各樣大大小小。
一般小蟲子就是討厭一點,但是有的小蟲子那可就不光是討厭了,它們落在你的面板上,輕的會留下一道紅印子,大的會起腫塊子,有些毒性大的還可能化膿。
像是老徐這樣撐工地的,一般都會讓工人隨身帶著一些防蟲的藥物,專門來防止這些小飛蟲們的傷害。
但老徐今天發現,居然章馳家外面的廊架下也沒什麼小蟲子,於是他便好奇的問道:「你用的什麼驅蟲藥?」
章馳笑道:「什麼驅蟲藥,我幾乎都不用這玩意,上次還是梅麗卡弄了幾包,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問問她?」
「門後那幾包?」老徐停下了快子問道。
見章馳點了點頭,老徐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盅子,和章馳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那兩包就算了,哪玩意我家裡也有,但是效果真的一般般,光憑那兩包廢物點心肯定不行的,也怪了,你這邊也沒什麼味道」老徐開始琢磨了起來。
章馳也不怕他琢磨,他能琢磨出什麼來,總不能琢磨出自己的腦袋旁邊飄著一個葫蘆吧,那不叫琢磨,那叫算命。
猜了一會兒,老徐就放棄了,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他喝的有點高了,說話的時候開始倒調著說了。
章馳一見,覺得喝的差不多了,於是便衝著老徐說道:「要不咱們就喝到這裡?」
老徐點了點頭,他沒有覺得喝多,只是覺得該收場了,他現在在工作,又不是閒著沒事,真的往死裡喝也不好,於是聽到章馳這麼說,便把盅子裡最後一點酒給喝下去後,把盅子推到一邊。
沒有醉,老徐便和章馳一起把桌子收拾乾淨了,並且最後還和梅麗卡打了一聲招呼這才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不回去的時候,老徐就睡在車上,現在這天氣睡在車上除了躺的地方難受一點之外,別的到不算辛苦。
因為氣溫比較低,但是又不是太低,夜裡也就十度左右的溫度,著實不能算太冷,裹上一層毯子被子什麼的,一夜也就對付過去了。
冷總比熱要好,老徐以前幹過德州一個活好,好懸沒有把自己給弄死過去,那邊工作,晚上離開了空調根本就睡不著,往車裡一睡,那氣溫配上車子的鐵皮子,不開空調你就昇仙啦。
但今天又有點不同了,老徐剛才裹著毯子出了一身汗,身上的汗沖掉了,但是毯子上的味兒卻留下來了,而且毯子還有點潮,老徐不得不問問工人,誰還有乾淨的毯子。
人多就是好,這些東要總有人多出來了,於是今天晚上老徐好好睡了一覺。
至於為什麼不問章馳借,因為老徐知道梅麗卡有點潔闢,自己要是問梅麗卡借這些東西,估計自己前腳走,梅麗卡後腳就給扔了。
老徐到不是抱怨,而是他知道有潔闢的人其實自己也不想這樣,他理解,雖說心中會有點不舒服,但是他明白。
接下來的兩天,天氣挺不錯的,這邊工程的進度那是一天一個樣兒。
老徐這邊從別的工地又吊了幾個人過來,人不多,但是都屬於技術性人員,負責的也不是像牛仔宿舍,或者馬廄這類地方,負責的是章馳的新居。
「中午的時候喝點?」
章馳衝著老徐問道。
老徐擺了擺手:「今天中午不行,我還得趕到那邊小鎮的工地上去」。
章馳就是隨口一說,前兩天剛喝過,今天又喝,老章同志那不成酒鬼了。
章馳正要和老徐再扯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發現是自家好鄰居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