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反派,為了活命弄出另一個生命來一起生死一線?
她有什麼毛病嗎?
婁娘生生被白榆笑得坐立難安,白榆並沒有對她解釋什麼跨時代的觀念,也並沒有任何責怪鄙夷婁娘這種做法的情緒。
她知道這是婁娘作為一個生在這時代,工作在一個尚書府後院,伺候照顧一個庶女多年,能想出來的,絕無僅有的好計策了。
婁娘年歲大了,雖然她生得人高馬大,卻究竟無法庇佑她親手帶大的小孩太久了。
所以她期盼白榆能有所依靠,而不是指望一個失心瘋。
白榆笑過了,抱住了婁娘健壯的腰身,蹭了蹭眼角的淚水說:“是個好計策,可是怎麼辦啊婁娘,我怕疼。”
白榆在她帶著絕對母性的懷中仰起頭,看著婁娘撒嬌一般道:“我父親那個正房夫人如今不受寵,一直給我父親送小妾,不正是因為生白珏的時候撕裂了肚腹肌理,看著唬人,父親不喜?據說還大出血,我娘說她險些就死了!”
“婁娘,我不想那樣,我害怕啊。”
婁代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只是想讓白榆能生個孩子可以傍身。
她一輩子沒有生過孩子,但是照顧過孩子,也知道當年尚書夫人的事情。
尚書夫人原本身體挺好的,但在生白珏之前因為新婚丈夫在她成孕之時和她的婢女滾到一起,抑鬱憤懣,死了一個男胎。
後來薛靜嫻懷上白珏,就生怕營養不足一直逼著自己猛吃,孩子後來長太好了,但是母體承受不住,就變成了如今這樣,生的時候也是九死一生。
婁代想到那大夫人看上去光鮮端莊,實則卻不敢大聲說話和咳嗽,會禁不住尿液,就覺得可悲。
這種事情下人們私下都知道,婁代還沒有和白榆說過。
她抬起相較正常女子有些寬大肥厚的手掌,猶豫了一下,摸了摸白榆的頭髮,嘆息一聲說:“那……便算了吧,奴婢總是能護著大小姐的。”
她笑起來可一點都不和善,一臉的橫絲肉,凶煞極了,容嬤嬤在她眼前都是個妹妹。
白榆卻覺得一陣暖心,她這也算在異世偷得了一點母愛吧。
偷的是原身的,她會盡量保住原身的王姨娘的性命算作補償。
因為這一包帝皇湯,白榆最後沒有去找謝玉弓。
主要是笑累了,又想起了她自己的爸爸媽媽。
白榆今天沒心情去搞男人。
謝玉弓等了半夜沒能等到人和
藥,緊攥到已經潮溼的手心,緩緩地僵硬地鬆開。
洗漱後躺下的時候,他深深呼吸。
竟然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第二天,太陽昇起時依舊明亮耀目,白榆沒有去找謝玉弓,而是讓兩個小廝帶著他過來吃早飯。
吃過了早飯她就要出去一趟,設法去約鴻雁大總管出來,拿雞說話。
萬壽節的計劃要是有鴻雁幫忙,就好比如虎添翼。
讓謝玉弓覺得她有用,可比跟謝玉弓睡覺靠下面那點事吊著他重要多了。
不過吃早飯的時候,白榆進行今天的蓄意撩撥份例,準備給吃掉小雛雞計劃添把火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
謝玉弓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對勁兒。
冷硬,僵硬,還是不看她不說話,但是和昨天那種綿軟q彈的樣子,完全是兩回事!
好像蒸好了之後,又被冷凍的饅頭。
什麼叫農場辛苦好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這就是。
白榆本來言笑晏晏地在給謝玉弓喂東西,送到他嘴邊的菜他好半晌沒有張嘴。
而後竟然慢慢地抬起頭,看向了白榆。
他今日戴了半張銀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