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成了兩彎弧月。
他是真的很開心
() 。
因為從前類似這種事情,謝玉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著的時候,他也無人能夠傾訴,更無人心疼。
可現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愛的那一個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幫他弒君。
謝玉弓一時間悸動難言,看著白榆眼神發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嚥了口口水,主要是謝玉弓的眼神太過如狼似虎,讓她渾身的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這個我不認。()”
謝玉弓湊近白榆,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咬著她的頸項說:≈ap;ldo;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親手縫製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濟也是手帕和絡子一類的啊。?()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謝玉弓成年以後,參加過很多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族的變相相親宴會。
其中有很多次,那時候白榆還不在,他親眼看著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貴女閨秀的東西。
大多沒有被珍惜,被扔得到處都是。
可是謝玉弓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他從不覺得遺憾,他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從白榆的身上把他畢生的缺失都補回來。
他知道白榆一定會滿足他。
“好不好?”謝玉弓發痴一般撒嬌問她。
白榆腦子一空,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反正不知道是愛情的濾鏡加持,還是男主角的光環加持,反正就是聽了讓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喪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謝玉弓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拉著腳腕扯到了床邊。
謝玉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都快憋死我了,我們都幾個月沒來了……”
白榆圈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身,推進時抬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玉弓一點也不覺得疼,只覺得愉悅。
那種難以描述的從頭髮絲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的愉悅。
全身心地投入一場兩心相許的歡愛,是這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美妙。
謝玉弓竟然到這時候,還沒忘了磨人。
“給我繡個荷包吧,醜也沒關係,要鴛鴦戲水。”
白榆的腦袋被撞得渾渾噩噩,最後嘴沒聽腦子的話,竟然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可是她哪會繡花啊?
她會用針扎人還差不多。
要不然給他後背扎個鴛鴦戲水出來吧?
暴雨過後,夜幕如洗,羞怯多時的瑩亮彎月高懸天頂。
幾點繁星閃爍不休,明滅之間,像極了愛侶相對紊亂的不均氣息。
今夜營地之中依舊很亂,謝玉山殘疾的訊息不脛而走,整個狩獵場未曾離開的青年才俊氏族公子們無不譁然。
女眷那邊也是驚悸難言,皇城之中還在治療的皇后連夜得到了訊息,直接駭得昏死
() 了過去。
而安和帝召見太子親眼見證了太子的腿傷後,當場驚痛哭泣,卻也無計可施。
巡查的人進入山中,只可惜昨日一日一夜的暴雨,洗淨了深秋的枯葉,也徹底掃清了所有“罪證”。
太子如今徹底失去了做儲君的資格,這一次他栽得太狠,一旦訊息傳開,短時間內必定如大廈傾覆,勢若山崩。
他要穩住局勢,無力再對抗謝玉弓。
為了自己的母后和母族,他三緘其口,只能暫且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