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似乎相當不容易呢,這一切。”
嗯,總覺得明白起來了。
血的濃度——親族的力量。
確實那在於什麼樣的家系都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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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產之類的事情吧。
不過,那樣一來,總而言之——“喂。那麼你又在做什麼。我們可是普通的家系喲。家裡人不要說魔術,連信仰佛教的
人都沒有。那樣豈不是什麼魔術也學不到了嗎?”
“說起來也的確是那樣,不過我似乎是有才能的。老師這麼說過。從製造出的火焰構造
之精巧來看是鮮有的人才。”
鮮花很任性似的說道。
……真是的,能點著火又怎麼樣了。沒準,學生宿舍的火災就是這個傢伙搞出來的。
“我說,你自己不也說只憑藉一代的才能是不行的嗎。即使以魔法使——不對,魔術師
為目標也沒有辦法吧。不回到正經的路上來,將來可是會連工作都找不到的。”
即使不去學什麼魔術,現今的就業狀況也夠嚴峻的了。
鮮花一副馬上就要反駁回來的樣子。
在那之前——更具有攻擊性的臺詞,伴隨著腳步聲飛進了事務所。
“不對,就業率倒無所謂。在鮮花的年齡就這麼能幹的話,再過兩年可是會有很多人前
來拉攏呢。肯定會被公開的一流大公司僱傭的。”
啪,隨著門被開啟的聲音,橙子小姐回來了。
◇
剛剛痊癒的橙子小姐,以根本看不出生過病的步伐走向所長的辦公桌前。
掛起衣服坐在椅子上,然後看著自己的辦公桌皺起眉頭來。大概是注意到裁紙刀的位置與剛才不同了吧。
“鮮花。我說過不要用別人的東西了吧。總是藉助道具自身的能力會變遲鈍的。大概是
不喜歡在黑桐的面前失敗吧,嗯?”
“——是的,如您所說。”
對於橙子的詰問,鮮花紅著臉明確地回答道……在這方面我還是很把她作為自己的妹妹
來尊敬的。
“看起來,是說了些很少見的話吧。黑桐不是對魔術什麼的沒興趣嗎?”
“倒也不是那樣的……那個,橙子小姐。昨天的事情還記得嗎?”
啊?摘下眼鏡的橙子小姐微微側起了頭。
……提出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昨天意義不明的會話,但是說出那些話的本人不記得了。
橙子小姐銜起一支香菸。
“不過呢,鮮花。為什麼和黑桐說起那種事情來了。隱匿可是魔術的大前提……不過對
方若是黑桐的話應該還沒什麼問題吧。”
“把我當作交談物件的話談什麼都沒有問題嗎。”
“不說出來就不明白嗎。是沒有洩露秘密的意思。把你作為談話物件時所選擇的談話內
容呢,要是和另一個認真的人談論是不行的。”
“要是那樣的話也就罷了——果然是那種讓別人知道了便會很麻煩的事情嗎,魔術師什麼的。”
“那樣的確很麻煩。對於社會上來說倒是怎麼都無所謂,只是魔術的碎片衰落下去而已。
黑桐,魔術的語源你知道嗎?”
橙子小姐從桌子對面探過身來問我。
“魔術什麼的,是指,神秘吧。”
“對。並不是推理小說,而是名為神秘的魔術。”
“啊。原本是希臘文吧,現在則在英語裡通用。”
“……就是那樣吧。在希臘語裡是關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