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完玄霧皋月與黃路美沙夜的故事時,我和幹也透過了我們居住的城鎮。
一邊走路一邊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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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彼此默契十足的情況下,我們改以橙子的事務所為目標。
“……但是,為何只公開一年四班的事件呢?照鮮花所說,玄霧高月不是採集了全體學
生的記憶嗎?”
我將到最後依然存在的疑問說出口後,幹也以難懂的表情點點頭。
“那時因為黃路美沙夜的願望是對一年四班學生進行報復,忘卻的記憶會以信件方式回
到學生手上,也是因為美沙夜如此希望,所以一年四班以外的學生,就僅限於採集忘卻之後便結束了。”
“你當我白痴嗎?這點我也知道啊,重點是,為何只有黃路美沙夜的願望有引起事件呢?”
“說的也是……一定是因為只有黃路美沙夜最特別,其他學生願望是直接由玄霧皋月來
成形,但黃路美沙夜並不是如此。她的願望由她親手實行……這個差別,我覺得實在太大了。”
玄霧皋月雖然說自己只是鏡子,但卻只在面對黃路美沙夜時違反了原則。
“但是,為什麼?”
幹也沒有回答。
我們便暫時無言地在冬天冷冽空氣中行走著。
在漫長的沉默與思考之後,幹也用哀悼般的表情看著我。
“式,其實玄霧皋月真的有妹妹。”
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理由也許只要這樣就夠了,就算她是他真正的妹妹也好,即使不是他真正的妹妹也好,現在知道事實的也只有玄霧皋月而已……可是,即使是皋月自己本人,也沒有可以確認的方法了。
真實永遠再黑暗之中——真是諷刺,就連這種地方也有永遠存在。
“……真是奇怪的故事,玄霧這個人也還真可憐啊。”
我是真的那麼想才說出這句話。
因為這個沒有自我的魔術師,跟數個月前的我非常相似。
……但聽見我的這種感傷,幹也卻用意外的眼神看著我。
“真令人驚訝,式明明輸給他卻還幫他說話。”
“我沒有幫他說話,我只是不恨他而已。”
對,不憎恨。
不可能感到憎恨。
那時因為——“因為那傢伙跟幹也很像吧。”
“咦?”
“幹也的名字是黑色的桐樹吧?那傢伙也是黑色的霧啊!(注:日文種‘黑桐’和‘玄
霧’的發音相同)”
我無聊地回答道。
幹也在一旁苦笑著。
“原來如此,那就看瞬息間誰比較機敏,對吧?”看來幹也把我的話全都當作玩笑話,
還在天真地笑著。
……但是,也不是誰比較機敏來做比較吧?
“這已經是死語(注:不使用或退燒之流行話)了啊,幹也。”
我一邊斜眼看著幹也,一邊這麼說。
“啊——”
這時我注意到某件事,不禁小聲地笑了出來。
“咦,怎麼了。”
“沒什麼……我無法殺死的東西,你卻在剛剛把它殺死了。”
我的回答讓幹也歪頭陷入了思考。
這也是當然的,我的自言自語對幹也來說,只是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而已。
“沒什麼啦,這只是無意義的自言自語而已,忘了它吧!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罷了。”
……沒錯,在現代,即使是語言也會死亡,不具有普遍性的語言,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