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沒有回過宿舍或家裡,課也沒有去上。完美的行蹤不明。連鮮花也說從昨天起就沒有再看到過她。”
“橙子小姐,這種事情是什麼時候開始調查的。”
“不久前吧。從她的父母那裡接受了搜尋的委託。昨夜,從式那裡聽說鮮花和淺上藤乃在一起就試著聯絡了一下,鮮花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身為友人的淺上藤乃的異常。”
——真是諷刺啊。如果和鮮花的約定在晚上個一天的話,不,要是能更早找出湊啟太來的話,也許昨夜就不會出現被害者了。
“正因為如此,將湊啟太交由我來保護也並非是沒有意義的行為。如果一直找不到淺上藤乃的話就用他來當誘餌。之後很有可能會演變成戰鬥,所以黑桐和啟太少年要一起留在這裡。”
這個毫無抑揚的聲音,讓我終於明白過來。
式,一直留在這裡的原因。
“戰鬥——你們打算把淺上藤乃怎麼樣,橙子小姐。”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戰鬥似乎是無法避免的。不管怎麼說委託人也期望這樣。似乎是想極力避免女兒作為殺人鬼被報道出來。要求我們至少在事情明朗化之前把她殺掉。”
“什麼,淺上藤乃並沒有去無差別地殺人的理由啊……!我想還是有對話的可能的。”
“啊啊,那是不可能的。黑桐,你沒有打聽到更為重要的事實。你還不知道淺上藤乃殺死那幫人的決定性原因。剛才在讓湊啟太睡著時順便讓他坦白了。他們的首領呢,似乎在最後一夜用刀襲擊了藤乃。據說在那時,藤乃確實被刺到了。這也是復仇的導火線。”
……刀。除了□,還用刀來威脅嗎。不過——這個又為什麼會成為藤乃無藥可救的原因呢?
“問題就在這裡。腹部被刀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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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上的刺傷……”
等一下。再考慮下去的話就有矛盾了。雖然從理性上講不能再想下去了,但那種事情我做不到。
二十日的夜裡。禮園女子學院的學生。腹部上的刺傷。
“啟太少年說,藤乃在電話中似乎不斷重複地提到,傷口的疼痛令她無法忘記。理應痊癒的傷卻仍然在痛。恐怕是每當過去被□的記憶在腦海中掠過,腹部被刺時的疼痛也會隨之復甦。厭惡的記憶,將厭惡的傷痛再度喚起。雖然痛只是錯覺,但對她來說痛是實際存在的。這就和發病無異。每當淺上藤乃回想起原本並不存在的痛,就會突發性地去殺人。誰也能保證在對話的過程中她不會發作?”
但是,反過來說如果傷口不痛的話不就能夠對話了嗎。
我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一直在沉默的式便開了口。
“不對啊,橙子。那傢伙是真的在痛。淺上藤乃的痛還殘留在體內。”
“那是不可能的。那麼,式,難道說傷已經痊癒了是你的誤診嗎?”
“要是指被刺的傷的話那已經痊癒了。傷口裡也沒有殘留金屬片什麼的。那傢伙的痛是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痛的時候淺上藤乃無藥可救。相反普通的淺上藤乃卻無聊至極。我回來的時候說過那種傢伙連殺的價值都沒有吧。”
“……說起來要是有金屬片留在體內的話至多一天就死了呢。哎,明明痊癒了卻仍然會痛的傷,嗎。”
口中連說難以理解,橙子小姐取出了香菸。
我也對式所說的話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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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被刺的傷直到治好為止都在痛的話那很普通。但是痊癒之後仍然會突發的痛又是怎麼回事。這完全像是,只有痛覺本身被殘留下來了一樣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