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簡單一點,既然我在這裡,你剛剛破壞的就是偽物了。”
接著,她便把手伸向放在地板上的行李箱。
阿魯巴則愕然看著與自己能力相差太多的對手。
“……是這樣嗎。並不是荒耶放過你,而是隻要你活著,你就不會讓下一個你開始活動
——。”
橙子沒有回答。他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著穿紅大衣的青年。
阿魯巴已經無法再忍受那股惡寒,用雙手抱緊了自己……但寒意,卻更加地強烈。
橙子的眼神想機械一樣,明明不帶任何感情,卻帶有很明顯的殺意看著他。
阿魯巴不知道他有這種眼神,在學院時也不曾看過。
他無意間想起,自己到目前為止所知道的蒼崎橙子,真的是本人嗎?說不定現在這個無
言又靜靜站著的模樣,才是她毫無隱瞞的真實自我呢!
沒有感情也沒有自我,非常象魔術師的存在的一種形式。
在這麼想的瞬間,他至今對蒼崎橙子抱有的復仇念頭全瓦解了。到目前為止,自己到底
為什麼對那種東西抱有妄想呢?到今天為止的自己,真的憎恨蒼崎橙子這個人嗎……至少,他所知道的蒼崎橙子不一樣。他變得能輕易將越卓越就越難捨棄的魔術師的自我拋開,儼然成為一個怪物了。
沒錯,他遇見的橙子更像人類,自己明明一直注意那樣的她……
“你——是真實的嗎?”
阿魯巴不自覺露出——有如分手戀人般的哀求眼神,他邊發抖邊這樣問道。
她格格地笑了。
“你啊!對我來說,那種問題有任何意義嗎?”
她冷淡地、保持太過玲瓏的美麗這樣說道。
◇
橙子把夾在手上的煙,又抽了一口。
她的眼神在說,無所謂的話就談到這裡吧!
“好,回到正題吧。我家小子的性命也危險了,因為你胡作非為的關係,已經過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了。”
“什——麼?”
才過了一個小時?這麼說來,橙子說過她是在頭部被毀後才覺醒的。
若她沉眠的地方是自己的工房,來到這公寓大約要花上一個小時,不可能快速到只花不到幾分鐘的時間。
阿魯巴猛然看向倒在樓梯上的少年。
……腳上的傷還是一樣,但是——自己敲擊好幾次的後腦卻沒有出血。這個少年,存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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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腳部出血而失去意識而已。
“怎麼可能……蒼崎,你是用了什麼魔法。”
青年無力地問道。
阿魯巴已經沒有一絲活力了,充分看到身為魔術師之間的差異,他不可能還存有攻擊橙子的念頭。
“魔術師可不能隨便把魔術掛在嘴上,我來這個大廳已經是第三次了,只有這裡是我從頭開始建造的結界。為了預防萬一,我多少準備了一些機關。比方說,像是你因為黑桐的反擊而驚訝的瞬間,我稍微介入你意識之類的小手段……”
“是那個時候——”
阿魯巴悔恨地呻吟這。的確,在用手掌擋下少年小刀的同時,他的腦中確實存有一段奇怪的空白。
從那時起,自己就陷在夢中了吧!只是茫然等待施術者的橙子來臨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從一開始我就落入你的掌心了啊!蒼崎,你很快樂吧?
雖然不願承認……但這樣看來,我果然從一開始只是一個小丑。”
“倒也不是這樣,畢竟我也沒想到居然會被殺,而且也不打算報被殺之仇。我會來到這
裡是別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