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魔術師說不出話來。
荒耶想,的確是這樣。
在臙條巴逃出日常是,他想到可以籍由這件在意料只外的事,來利用臙條讓他的計劃可以順利繼續進行下去。
但——那並不是荒耶本人一開始就決定是計劃,頂多只算是因為臙條巴逃跑才產生的二次計劃。
那難道不算成就了什麼事情了嗎?
本來應該在沒人察覺下而結束的計劃,竟然被那個干擾了,就算那只是非常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式說。
“你看到那傢伙預定中的錯誤,利用這件事到不算壞事。但,從那時起,你就已經全是
破綻。那傢伙臙條巴從這裡逃出去時,本身就帶有非常大的意義。”
然後,她往前走了一步。
那步伐太過自然,讓魔術師連舉起手都做不到。
魔術師看著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女,想著:有什麼地方改變了。
的確,現在的式跟昨晚的心境完全不同、她在知道臙條巴已經被殺害之後,可能會因此憎恨荒耶宗蓮。
但,這種變化是很瑣碎的,因為單是感情的變化不會讓人的力量有所不同。
可是魔術師卻感覺到,眼前這個對手跟昨晚是截然不同的人。
少女又走了過來。
那是有如散步般自然的步伐。
在那之前,式很無聊似地開了口。
“嗯,你想怎樣都無所謂。但我可不希望以後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在煩,所以要在這裡殺了你。”
式的眼神一副想睡、無力的樣子。
“但我一點都不開心倒是第一次,在獵物面前心情也興奮不起來,明明知道能跟你戰到幾乎不分勝負,卻笑不出來。”
“咯鏘。”式手中的刀發出了聲音。
那是把至今為止都輕輕拿著的刀柄重新用力握緊的聲音。
式一邊走著,一邊緩緩的把刀舉到前方……大約到腰部的位置。
魔術師慢慢舉起了單手,這時,他的周圍出現了三層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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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我一開始就不該打算活捉你的…現在事情完全沒有改變,雖然可能無法順利復活,但我要摘下你的頭換上我的頭。我可能會四,但只要能接觸到根源,這條命根本不算什麼——”
式沒有回答魔術師的話,也沒有停下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窄了。
魔術師的三重結界直徑大約四公尺,式來到了起外圍大約兩公尺的地方。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把冬天的晚風變成了夏天的熱風,這股靜靜漫布走廊的殺氣,讓魔術師的面板好象燒了起來。
——但,就算這樣。
魔術師還是知道自己不會輸給式。
他也理解她所拿的刀是幾百年歲月的名刀,但就算如此,式的戰鬥技術還是不如自己,
如果排除活捉的可能,荒耶宗蓮很有自信不讓式靠近就能解決她。
式走到結介面前後突然停了下來,把至今都用單手拿的刀柄,再用一隻手握住。
她腰部的重心微微降低,眼前所拿的刀柄固定在腰部前方,刀身慢慢朝向面前的敵人。
這是正眼的架勢——最常用在許多劍術流派當中,是最基本也是最強的戰鬥架勢。
式就這樣跟魔術師對峙著,然後閉上愛睏的眼睛,彷彿理解般地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我不是想殺你,只是受不了‘有’你的存在而已。”
……那種強烈的感情,只針對殺了巴的那個人。
到目前都是銳利的殺氣,化為明確的刀貫穿了魔術師的全身。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