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敖闕壓著她絲毫不松,反而腰上那隻手開始作亂,順著她的腰身便往上爬,冷不防挑開最裡面的衣料,一手握住她胸前。
敖辛防不勝防,險些受不住喃出了聲。
隨著那力道揉弄著她,她眼神越發潮濕嫣然,快哭了一般,望著敖闕乞求道:「不要了……先去……嗯,先去前面……」
敖闕咬著她的耳朵,灼熱的氣息伴隨著沉沉磁磁的嗓音道:「今晚只陪我。」
敖辛被他的聲音擾得意亂神迷。
門外的婢女沒等到答覆,又隔著房門出聲詢問了一句。
敖闕便吮著她的耳垂,她敏感到顫慄,他道:「告訴她們,你很累,今晚不去了,要休息。」
敖辛輕哼兩聲,可敖闕半分也沒有停下來,一邊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一邊手在她身上肆意挑弄。
她手裡揪著敖闕手臂上的衣裳,深吸兩口氣,像是受他蠱惑一般,竟極力平下顫音,對外面的婢女道:「我有些累,嗯,」敖闕手指在她胸上輕捻,她倒抽一口涼氣,硬是撐著把話說完,「今晚就不過去了……請南陽王和,和大家盡興,我明日再向南陽王賠禮……」
婢女得了答覆,應了聲「是」,敖辛見她們的身影朝旁邊敖闕的房間去,想必又是去請他的,可這個男人眼下正在她房裡肆無忌憚的……
敖辛雙頰緋紅,他卻似喜歡看她這般應付外人一樣,敖辛咬咬牙,又吸口氣出聲道:「我二哥……唔,他身上有傷,亦是早早歇息了……你們不要去打擾……」
兩名婢女稍稍一停頓,又應了聲「是」,才就此離開。
待婢女一走,敖闕便把衣衫微散、盈盈楚楚的敖辛打橫抱起,往床榻間走去,順手拂滅了桌上的燭火。
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裡,渾身無一絲力氣。
身下是錦絲香被,身上壓著的是滾燙結實的身軀。輕紗薄帳緩緩垂下,那不知誰是誰的長袍衣衫,一件件滑落床畔。
敖辛青絲如瀑散在枕邊,從白日裡那個利落的世子女又變回了如嬌如媚的模樣,讓敖闕恨不能欺負得她春雨淅淅、花枝亂顫。
他的吻又濕又熱,流連往下,含住了她胸前挑逗,敖辛在枕間仰長了脖子,張了張口,發出婉轉輕叫,身下腰肢也不禁款款擺動。
正適時,敖闕抬起她一條腿,就將自己強勢地擠了進去,一寸一寸地在狹窄的蜜道里艱難挺進。
敖辛抱住他,斷斷續續地悶哼。
每次他一進入時,身子總會被他撐得發痛。可那股痛感很快便消,她便意識渙散地任由他進進出出地侵佔。
床帳裡儘是亂了節奏的呼吸,和著她的細細輕喘和繃到極致的嚶嚶啼哭。
敖闕徵戰得又猛烈又霸道,敖辛經受不住,後一直求饒,摟著他的脖子沙啞喘道:「太撐了……二哥能不能慢點……」
敖闕的動作其實不快,只是他每一記都充滿了力量,挺入她的花房裡,將她嬌嫩的內壁狠狠碾磨。
那滾燙鐵杵上的青筋刮過,敖辛敏感至極,便在他身下狂顫不止。
敖闕的氣息又沉又灼熱,低喘了一下,道:「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收緊雙腿想要抗拒,那滾燙越是往她身子深處鑽,最後把她佔得滿滿當當,煨出潺潺春水。
狂風暴雨一般,她只能隨敖闕沉沉浮浮,由他帶著自己上天入地。
敖闕一邊吻著她,一邊手上有力地扶穩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濘裡奮勇前行,深深挺進。
待到鳴金收兵時,已是半夜過後的事。
敖辛累得虛脫,精疲力竭。
身子裡滿腔都是他留下的滾燙體液,灼熱地澆灌著她,滋潤著她。
她累極,胸口裡的那顆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