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刪刪又迅速寬衣鑽進了江小黑的懷裡,江小黑自是迫不及待,一上手就直奔主題,好一個酣暢淋漓。有柳永豔詞二首,可勉強描繪這個場景: “佳娘捧板花鈿簇。唱出新聲群豔伏。金鵝扇掩調累累,文杏梁高塵簌簌。鸞吟鳳嘯清相續。管裂弦焦爭可逐。何當夜召入連昌,飛上九天歌一曲。” “蟲娘舉措皆溫潤。每到婆娑偏恃俊。香檀敲緩玉纖遲,畫鼓聲催蓮步緊。貪為顧盼誇風韻。往往曲終情未盡。坐中年少暗銷魂,爭問青鸞家遠近。” 這邊顛鸞倒鳳,那邊許加銀獨守空房,難受之至,雖然剛才已經洩了火,但火已點燃,哪是一次兩次就能洩掉的,於是,他看到門外有個大胸器的婆子在走來走去,他便有了想法。他不知道她是王乾孃,便將她叫進了自己的臥室,夜晚冷,有這一肥實之物,定會讓被窩裡溫暖起來。 王乾孃正在生悶氣,瑞老爺被砍了頭後,明天估計那支監視小分隊就會跟著太子爺回去了,以後想再見到自己的小冤家李易風就比登天都難了,可是這最後一夜,李易風這個瘋子居然不到院子裡來,什麼意思,吃幹抹盡,就不認她的黃了? 她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都是太子爺的人在這兒守夜,小分隊的人一個都沒有。 其實,王乾孃不知道,這是太子爺的命令,整個院子都是太子爺帶來的兵,小分隊的人根本沒有資格進來為太子爺站崗守夜。所以,她在裡面著急,李易瘋也在圍牆外面著急,他又何嘗不想跟王乾孃再纏綿一夜,花了那麼多錢,還沒有痛痛快快地睡過一整夜呢,每次都是快餐,不到一刻鐘就完事,怕小瑞那傢伙看到,現在好了,小瑞變成死瑞都已經喂莊裡養的狼狗了,他本來可以放心大膽地摟著王乾孃痛快一夜的,現在倒好,連門都不讓進了,他本來想翻牆進去的,又擔心讓裡面的御林軍當成刺客給剁成肉醬了。所以,他就不停地在圍牆外徘徊著,正好也是他的工作。今晚他們整個小隊都不能睡覺,就負責圍牆外的安全了。 等不到李易風,王乾孃看到天色不早了,就打算回自己的臥室,沒想經過一個客房時,被裡面一個太子爺的跟班喊住了,她以為他有什麼需要,就趕緊進去了。 “大人,有什麼事請儘管吩咐。”王乾孃進門後,還是很懂禮節的,知道這京城來的人,都很牛皮,誰也不能得罪,連瑞老爺被他們說殺就殺了,一個小小的傭人婆子,被他們砍了還不是連殺一隻螞蟻都不如呀。 許加銀滿臉壞笑地說:“我桌子上有二百兩銀子,你幫我轉移到你的房間裡去。” 王乾孃還沒回過神來,當真就看到許加銀床前的小桌子上有一大包已經解開包袱的銀子,在燈光下亮亮地反著光。王乾孃的眼睛也跟著亮了。 銀錢可是好東西。 只是她沒有搞懂,這個怪怪的跟班後面那句話是啥意思,所以,手摸著銀子卻沒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許加銀又淫笑了一聲,說:“今天晚上,你就不走了,來給我暖被窩,明天一早,那些銀子就都是你的了,你可以把它們搬到你的房間裡去。” 王乾孃明白了,這個老色鬼,京裡那麼多大姑娘小媳婦有錢還怕睡不到嗎?竟然看上自己這個老婆子了,也對,價格真他媽高,不賺白不賺,反正老孃這破身子連瘋子都不稀罕了,陪陪你們這些大城市來的大人物,也不枉白活了四十多年。 於是,王乾孃順口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然後,再轉身去關上門,還不忘上了門閂。 之後,王乾孃就把一身肥嘟嘟的白肉搬到了許加銀的臂彎裡。許加銀吃慣了山珍海味美女嬌娃,突然整一口土特產,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當即呼兒嘿喲地享用起來。 整個鐵門坎大院,都在夜色中上演著各自的精彩。 只有小花,還在床上嗚嗚地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終於昏睡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整個大院裡一個京城來的人都沒有了。 江小黑一夜沒睡,也根本不想睡,不斷地把白刪刪當成樓梯了,重複著上去下來的快動作和慢動作,一般是上去快,下來慢。稍事休息,又左手右手重複著“滔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