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太天真了,什麼時候聽說大灰狼只是聞聞小兔子的肉味就滿足了?
霍景緯已經摟緊她的腰,一個轉身,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微微的傾身過來。
“你幹什麼?”黃蕊蕊顫著聲問,似乎後面,有不好的東西在等著她。
“看別的花。”霍景緯答得一本正經。
天,看別的花?
如此邪惡的事情,他怎麼會說得如此的正經,甚至帶著幾許的純淨。正經得黃蕊蕊都感覺自己邪惡了,是不是自己想歪了。
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給黃蕊蕊勾勒出了一幅虛構的畫面。
畫面中,霍景緯長衫飄飄,羽扇綸巾,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的飄逸形象,攜了自己的手兒,一起隱居在桃源世外,避開所有紅塵俗世的煩擾。
然後,他非常浪漫……哦,古風裡,不應該用浪漫這個詞……應該形象他非常有詩意的,俯身採了一把別的花,然後送給自己,意簡而言駭的道:“看,別的花……”
當然,背景得有青悠悠的一片山,而且畫外音還適當的響起:“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本正經的霍景緯,說的話是如此純潔,可行動,卻是無比的邪惡。
他已經伸手,捉了她的雙腳,微微向上一提,強迫著她彎曲了雙腳,壓在了膝間。
“喂……”她低聲便想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
他雙掌用力,只聽得“嘶拉”一聲響,連體的連腿褲襪,已經被他暴力的撕裂,連同裡面的打褲,也一併的撕裂。
一陣涼意,從撕裂的地方,傳了過來。
黃蕊蕊羞不可怯,她怎麼能以這麼一種姿態面對他。
半弓了身子,她掙扎著,試圖坐起身來。
可是霍景緯豈可由她,他俯身下去,偉岸挺撥的身軀,已經半壓住她,阻止了她的起身。
“乖……”他低聲誘哄,以令她順服:“別亂動,放鬆放鬆。”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種循循善誘的魅惑,此時的他,就是魔鬼,哪怕面對的是天使,他也會誘或她跟著一道快樂的墮落。
黃蕊蕊輕抿了唇,臉色因為一種屈辱的感覺,如胭脂般的紅起來。
她難堪的別過了臉去,心中只是暗暗祈求,但願霍景緯真的如他所說,只是看看。
隨即,她的眼一下瞪大了,偏轉了頭,不可置信的瞪著霍景緯,原來清澈的大眼,帶了幾許的迷離。
他不是說只是看看嗎?可這節奏,是隻看看的節奏。
“乖……放鬆,別緊張,我不會弄痛你。”他看出她的不安和緊張,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著她。
“不……”黃蕊蕊低聲拒絕,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太令人難堪,令她感覺,自己只是一個玩物,被人肆意的玩弄。
她需要的是轟轟烈烈的愛情,便算是真的控制不住,上了床,可那也是繾綣情濃的纏棉,決不是現在這般。
可是,不由她反對,霍景緯已經俯身過來,封住了她的唇,將她要拒絕的話語,悉數給吞吐了下去。
“唔……”她掙扎著,試圖推開他。
他太有力量了,健美的身子很沉很重,這麼一種小小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
而她,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拿著什麼菸缸啞鈴再一次的砸得他頭破血流。
兩人是戀人,不是仇人,只是這種姿勢令她不自在罷了。
好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鈴鈴鈴的響了起來,聲音不大,甚至柔和悅耳,可是,此時在這麼一種情景下響起,還是令人感覺怪異,突兀得響人。
黃蕊蕊輕鬆了一口氣,卻感覺這電話來得太是時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