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眼神望著我啊,一副無以為報要以身相許的模樣,可真令我吃不消……”李文川輕笑著,洗涮了她一句。
“哎呀,我想以身相許,你也不要我,我玻璃心了,我玻璃心了。”黃蕊蕊笑著,故作委屈的應對了一聲。
是的,一走了之不是辦法,不光自己傷得體無完膚,而且讓自己輸得極難看。
所謂的愛情沒有了,那起碼的自尊和顏面,還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