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態,直接跨過護欄,直接跳到那邊。
卻見黃蕊蕊縮在角落,斜靠在旁邊的柱子上,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蕊蕊……”霍景緯嚇了一跳,失聲叫了起來。
難道黃蕊蕊被人擊暈在這兒?
“先生,她是喝得太多了,估計就在這兒睡著了。”和服小姐善意的提醒。
聽著黃蕊蕊那綿長均勻的呼吸聲,霍景緯確信了這個說法。
既然不能喝,還喝這麼多,還居然就在這兒就直接睡著了?霍景緯暗暗的咬著牙,恨不得衝著黃蕊蕊發一通火。
可是,她真的醉得不醒人事,什麼都不知道了,霍景緯也不能再說什麼。
脫下外套,給黃蕊蕊披上,他才抱起了黃蕊蕊,對曾詩傑和騰野先生道:“對不起,失禮了,我帶著她先走一步。”
曾詩傑微笑著,目送他遠走,心中卻是再度的腹誹,對著黃蕊蕊,他幾個時候沒有失禮。
腹誹的同時,另外的疑惑卻是湧上心間,瞧霍景緯著急黃蕊蕊的模樣不假,但黃蕊蕊這兩天不爽的神情也不假,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是他不知道的?
霍景緯抱著黃蕊蕊上了車,這爛醉如泥的女人,比平日似乎沉了好幾倍,將她帶回她的公寓,霍景緯也累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抱著她進屋,將她放在床上,那一直爛醉如泥的女人,似乎仍舊是有些留戀他的懷抱,竟往他的懷中縮了縮。
平時睡覺,她都是習慣了這個動作,總是睡夢中無意識的向著霍景緯胸前靠,尋求他那寬大溫暖的懷抱。
霍景緯怔了一下,還是輕輕推開了她,她已經醉得毫無知覺,渾身散發著濃濃的酒氣。
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再去衛生間打來熱水替她將臉和手抹淨,霍景緯才鬆了一口氣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外套隨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襯衣前襟的兩粒鈕釦已經解開,連續領帶,也扯得鬆鬆垮垮。
他就這麼懶散隨意的斜躺在了沙發上,慵懶至極,疲憊至極。
真的太累了,身累,心更累。
下午跟馬曉芸一道,再去美玲的墓前,將所買的東西,悉數的燒給了美玲,只願美玲在另一個世界,以平安喜樂。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分,考慮著馬曉芸有低血糖,不能再象上次那樣給進了醫院,他提議吃點晚飯,馬曉芸要了這家日式料理店,哪料得,居然會碰上黃蕊蕊。
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黃蕊蕊,他是極其的茅盾與糾結。
“景緯……”床上的黃蕊蕊在輕聲的叫。
霍景緯回過神來,床上的人依舊睡得沉沉,似乎只是不經意間的說了夢話。
她的眉,緊緊的蹙著,似乎有什麼極其憂慮的事,憂慮得她愁眉不展。情不自禁的,他伸手,欲替她撫平,可是,輕輕的撫平了,等他的手一鬆,那眉,又是再度的糾結蹙在了一塊。
“蕊蕊……”他低聲的呢喃著叫她。
他一直是希望讓她平安喜樂的,可這愁眉不展的模樣,令他有些束手無策。
和衣半躺在她的身邊,他欲俯身,如以往那般,親吻一下她的眉間,俯首下去,那酡紅如血的醉顏,似乎一下變成了美玲那帶著血汙的臉。
霍景緯嚇得一下翻倒在地,盯睛瞧去,依舊是黃蕊蕊那通紅的臉。
只怪兩人太象了,才令他眼前這樣的錯覺。
為什麼現在會突然之間有這種錯覺?霍景緯半坐在地上,只是怔怔的瞧著床上依舊熟睡的黃蕊蕊。
以往對著黃蕊蕊,他也時常會想起美玲,可從不有過這種幻覺,不會將自己懷中的黃蕊蕊,給錯認成美玲。
可剛才,他似乎真的看著眼前黃蕊蕊那張臉,幻化成了美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