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蕊蕊掛了電話,頗為得意的望著姜天澤:“這下該死心了吧,晚點我就要去他家過夜了。哼。”
她甚至傲嬌的一抬下巴,對姜天澤一個眼神。
姜天澤真的受傷了。
不是說國內的姑娘都矜持嗎?不是說國內的姑娘都含蓄嗎?怎麼她這麼熱情奔放,主動提著要去男朋友家過夜,還要當著他的面這麼打擊他。
姜天澤木著臉,沒有話說,一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門,砰的一聲,大力的關上了大門。
黃蕊蕊如釋重負的輕吁了一口氣,只是聽著這“砰”的一聲巨大的關門聲,她還是有些歉意。
她也不想這麼令姜天澤難堪,可是好言好語的拒絕,對他根本沒用,她只得重症下猛藥。
想到剛才那些肉麻兮兮的話,她那精緻的小臉,瞬間就火辣辣的起來。如飲酒般後的酡紅如潮。
剛才只想著氣姜天澤,根本沒有多想,此時回想,是臊得滿臉通紅。
真是沒臉見人了,不……是沒臉見霍景緯了。
姜天澤站在屋中,心中是各種煩躁,打了電話給霍景緯:“景緯,有空陪我喝酒嗎?”
“喝酒?”正在春風得意中的霍景緯,有些意外。
正準備收拾好一切,去接黃蕊蕊共度愉快的夜,姜天澤卻來找他喝酒?
“嗯,我想,我失戀了,我需要找人陪我喝酒,再不喝酒解解愁,我想我會瘋的。”姜天澤悶聲說,情緒,說不出的低落。
“失戀了?”霍景緯微微吃了一驚,想起前兩天跟姜天澤一起吃飯,他才在意氣風發的告訴自己,他有了新的目標,在追求一個姑娘,哪料得,這麼快,就失戀了。
“嗯,失戀了,被打擊夠了。我先去胡夫之都酒吧,你要是朋友夠義氣,就過來陪我喝兩杯,不是就算了。”姜天澤說,頗為受傷的掛掉電話。
黃蕊蕊在門口站了一陣,才折身進了自己的屋。
喝了一大杯涼水,再衝了一下冷水臉,臉上那一陣火辣辣的燙意,才給消了下去。
要不要打電話跟霍景緯說一下,剛才的情況是逼不得已,才說了那些肉麻的話?
她捂了自己的臉,要不然,霍景緯認定她是極想跟他過度愉快的夜晚,一會兒真的跑來接她去過夜怎麼辦?
雖然有認知,遲早會跟他上床滾床單,可也希望是情到濃時的浪漫情況下滾了床單,而不是這麼急暴暴的吼著,我想你了,我要跟你一起愉快的過夜,一起痛快的滾床單。
矜持何在?節操何在?
聽得對面的房門響動,又聽見重重的關門聲,黃蕊蕊警覺的跑到門前,隔著貓眼向外望。
對面的十二號房門前,姜天澤已經出來,關上了房門,正在反鎖門。
鎖好門後,他抬頭,向著黃蕊蕊這邊,看了一眼。
黃蕊蕊嚇得閃身在旁邊,可千萬不要讓他發現自己在貓眼後偷窺他。
我不是偷窺你,我不是偷窺你。黃蕊蕊小心的祈禱。
還好,姜天澤根本沒注意到,貓眼後有一雙眼在偷窺他,他已經出門而去。
再度穩了穩心神,按住仍在怦怦亂跳的小心臟,黃蕊蕊撥打了電話給霍景緯。
“景緯……”她低聲輕叫他。
霍景緯正出門,開車準備去胡夫之都,他當然不能有異性沒人性,在朋友遭受了失戀的痛苦打擊下,不管朋友而只管自己開心。
聽著黃蕊蕊在話筒中軟綿的聲音,霍景緯心中再度歉意。
果真自己這一陣子冷落了她啊,令她不得不故意弄個假情敵出來刺激自己。
“蕊蕊,很抱歉,今晚我估計不能來接你過夜了。”他的語氣,無限的愧疚。
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