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霍景緯說了結果,省得她再胡思亂想,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
聽聞這一句話,黃蕊蕊放下了心,是霍景緯將她帶了回來就好。
她再度想了想昨晚的一切,真的不是夢,現在的一切回想,是那麼的真實,是謝婷婷將她騙了去,給她喝了帶了藥的酒。
“真是禽獸……”她恨恨的罵了一句。
聽著這句罵聲,霍景緯以為在罵他,頓時就無限的委屈了:“你才禽獸。”說罷,他跳下床來,那完美精壯的身子,就赤果著呈現在黃蕊蕊的面前。
他指著身上各處的抓痕和咬痕,控訴著黃蕊蕊:“你才是禽獸,你瞧瞧你昨晚,將我咬得抓得什麼模樣。”
黃蕊蕊紅了臉,微微的偏過頭去,眼風卻仍是偷偷的瞄了一眼,果真昨晚,將霍景緯折騰得不輕,肩上、背上、胸前、腰際,全是深深淺淺的抓痕,甚至肩上、頸上,帶著許多的牙印。
果真自己昨晚禽獸啊,將霍景緯那麼健美精壯的身子,給折磨成這個模樣,黃蕊蕊有些自知之明的低下頭,卻是瞅見了床單上那一抹鮮紅。
她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於是,她理直氣壯的頂了霍景緯一句:“那也是你先禽獸,你要是不禽獸的欺負我,我會反抗這麼激烈?”
似乎昨晚兩人在這大床上翻來覆去抵死纏綿的鏡頭片斷,陸陸續續的出現在腦海中,他在她的身上,揮汗如雨,猶如征戰沙戰般的征戰衝刺,而自己,而他的身下,顫抖得如疾風暴雨中的小花,甚至一度輕輕的哭泣喊叫。
霍景緯哭笑不得,現在的他,倒寧願自己的房中安裝得有針孔攝像機之類的,他就可以給黃蕊蕊看看,昨晚究竟是誰纏得他那麼緊,哭著喊著要他。
只是現在的他,心情大好,他也不會和黃蕊蕊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他重新躺回床上,長臂一伸,又將黃蕊蕊給捲了過來,摟在自己的懷中。
“餓了沒有?我叫吳媽送飯上來?”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不。”黃蕊蕊堅決的反對,這不是告訴下人,昨晚兩人在床上折騰到現在?她可丟不起這個人。雖然知道下人們早就認可了兩人的關係,可黃蕊蕊仍舊是不想顯然得這麼明顯。
她微微的挪了挪身子,從他的懷中掙扎著離開。雖然以往早就有無數的認知,會跟霍景緯上床滾床單,可這真的滾了床單,她一時半會又不知道如何面對霍景緯。
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兩腮又帶了微微的酡紅,卻不是昨晚被人下了藥後的那般的赤紅,霍景緯微微勾了唇,唇邊帶著無限滿足的笑意。
“你不打算給我解釋一下嗎?”霍景緯微微側身,以手支著頭,就這麼望著她,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幾許徵詢。
“解釋什麼?”黃蕊蕊慌亂的拉著被子,蓋住了大半身,雖然兩人現在什麼都做過了,可這麼赤身對著他,仍是有些不好意思。
霍景緯的眼風,微微的朝下面掃了一下,視線停留在床單中間那灘血跡之上,黃蕊蕊跟著望去,看著那一抹刺眼的紅,微微有些怔了。
一直想將女孩子最寶貴最聖潔的東西,在新婚夜裡留給自己最愛的人,想不到,卻是在這麼一種情況下失去。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要解釋:“為什麼要解釋?”
見她怔怔著不說話,霍景緯再度伸臂摟了她的腰,往自己的身邊帶了帶:“我一直以為你跟過李文川。”
“我跟過李文川?”
“嗯,我一直認為你給他當了很久的情婦。”
“你認為我給李文川當過很久的情婦?”這說話,令黃蕊蕊太過吃驚,原本半躺的身子坐了起來,柔軟的被子再度從她柔軟光滑的肌膚上滑落,傲人的雙峰又這麼春光大好的蹦跳在胸前。
她趕緊攔著被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