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兩人又不期而遇了。
“先生執意要走,輕如,你想到辦法了嗎?”李靖昌擔憂的問道,他雖然不如輕如聰明,但戰場上他很清楚,俞軍師一走,大唐再無勝算。
“解鈴還須繫鈴人。”輕如朝對面的那個主院看去。
因為大夥兒都是年輕人,又是京中的貴族,所以都被安排在了一處,王爺尊貴,住在主院裡。
李靖昌的目光沉了下來,他可不覺得雍王會去道歉,此時估計雍王還在沾沾自喜,認為他們贏了是他的功勞。
想到這,李靖昌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就如當初對長孫輕如的表情一樣,看的長孫輕如直搖頭,靖昌也不是個傻的,可就這個性格半點不收斂,喜不喜歡誰全寫在了臉上。
“你啊,別露出這副表情,你知不知道這很不討人喜歡?”長孫輕如如今通李靖昌已經是生死兄弟,自然調侃了起來。
“我生來又不是來討人喜歡的,我生來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