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幫她洗漱完畢後,說:“小姐,”上官容仁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銅鏡見玉兒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好奇地看一眼她,彷彿在問她有什麼事?玉兒抬起眼皮瞄一眼上官容仁,故做有些為難地說,“我想去一趟季府,把荷包送給季公子,不知道小姐能不能隨我,同去。”
如果你能隨我同去,那證明你會幫我在老爺和夫人面前說媒,也證明我的懷疑是錯的,如果你不能與我同去,那我的直覺就不會錯。
玉兒想後耐心地等待著上官容仁的回答,上官容仁果然有些遲疑了,她手摟青絲地思量著玉兒的話,但不知怎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季道澤摟抱她的畫面,她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畫面,讓她心跳加速,無法平靜,於是,她將手輕輕地放在桌面上,閉上眼,搖搖頭,嘆口氣,說:“好吧。”
一句簡單的答應讓原本心存疑惑的玉兒放心許多,但上官容仁卻心亂如麻,她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玉兒?也不知道答應與她同去是對還是錯?
玉兒見上官容仁答應高興地謝過上官容仁後快速地為她梳好頭,兩人一起出了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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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道澤快馬加鞭地來到廣華街,整條街與他上次來的時候無任何異狀,所有的機關也沒有改動,而且盯哨的黑聖也不見了,這一切的正常讓季道澤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妹妹和言忠都出事了。
空曠的街道上無一人把守,分明是在玩空城計,而且這裡也沒有打鬥的痕跡,就算他到的時間與妹妹出事的時間晚個一、二天的,那痕跡,就算是輕微的痕跡也應該會留下,難道除了這裡之外還有一個地方是入口?不,現在救人要緊,既然知道這裡是入口,就算是空城計,我也要去看一眼。想罷,季道澤按照記憶啟動了機關,他順利地進入了總壇內部。
一切與他所料有別,他本以為這個黨羽裡會有眾人把守,但他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的空屋,周圍也是極為破亂,絲毫看不出會有人長期在此密謀造反,他好奇地走著、觀察著,手也時不時地撫摸著周圍的物件,這時,他走到一處角落,手自然地撫摸著身邊的蠟燭,突然燭蕊起火,蠟燭被自動點燃,季道澤快速、奇怪地看向那蠟燭,眉心立刻皺了起來,正當他想這是怎麼回事時,他站的位置突然出現一道漩渦,將他無情地捲了進去,他剛消失在漩渦裡,被自動點燃的蠟燭也自動的滅了,而漩渦又變成了平地,這間破舊的屋子又恢愎了原狀。
而被捲進漩渦裡的季道澤如同進入秘道一般地順著一條看不清的通道被快速地滑到地上,他一個空中前滾翻穩穩地站在地上,然後更加冷靜地看著左右。
這裡,可沒有剛見看到的那間破屋一樣了,與那間破屋相比,真是天壤之別,不旦華麗,而且還是眾人把守,氣派與皇宮大內無二,可想而知,這位黨主的身分肯定不一般,而且心思之細更是令人佩服,自從追查這個黨,季家兄妹幾乎就在和陣法鬥智慧,但都被這變幻莫測的陣法困住。正當季道澤為這一切感嘆之時,黑白二聖從一側走了出來,他們面容的鎮定像是有備而來。
黑白二聖剛站穩腳步,季道澤就已經做好了與他們打鬥的準備,黑白二聖互相看一眼彼此,然後白聖面容冷俊地說:“黨主讓你把妹妹和家丁帶回去,並交代讓你看好妹妹,如果再被我們抓到,到時就沒那麼容易了。”
季道澤不屑地冷笑一下,說:“是嗎?可我不還是進來了嗎?只要進得了你們內部,就表明我的成功。”
“季公子似乎沒有明白我們的意思,你進的來是因為外面沒有人把守,換句話說,季公子是我們請進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自己知道我沒有那個能力與你們鬥?”
白聖聽後淡笑一下,隨後給黑聖一個眼色,黑